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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理我,一把将孩子驾到脖子上,走了。
看着南星笑得开心,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几步跟上去,心里却乱糟糟的,像团纠缠的麻。
大约是走得累了,吃过饭没一会儿,南星就睡着了,趴在谭粤铭肩膀上,睫毛像黑蝶似的,伴着均匀的呼吸扇动翅膀,漂亮极了。
我问,“你怎么想到教他认字了?”
他说,“不是你说的吗,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不过方式方法得动脑子啊。只要给孩子的丰富的文字环境,他自然就会认字。超市,商店,甚至公交地铁站,到处都是文字环境。”
说着顿了下,“山里环境单一,哪能学到太多。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出现了。”
我说,“你挺适合当幼儿园老师。”
他笑,“我时间金贵,只教儿子。”
我说,“可他不是你儿子。”
他笑了下,“这么演有意思吗。还是说你想彻底告别过去往前走?那我配合你好了,你是李秋思,我就爱李秋思,你是龙芸,我就爱龙芸,想做谁都可以,反正我爱的是你。”
我长长叹了口气,“谭先生,你别再凭主观臆断了好不好,我真不是什么李秋思。”
他笑笑,“你以为我真像钟庭那么傻,给他一份假报告就信了。那具女尸根本不是她,她不过用了一招俗套的金蝉脱壳罢了。”
犀利又略带戏谑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不由的别过头去。
原来,假报告是他拿给钟庭的,这该死的混蛋一肚子坏水,我早该想到了。
他捏住我的手腕,“这里原本有只蝴蝶,别以为它不见了,就能飞出我的掌心。”
我把手一抽,揣到兜里,不去看他。
他却低头附到我耳边,“我曾和她亲密无间,熟悉她的气息,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不管外面,还是……里面。”
我有片刻怔忪,好几秒才骂了声,“流氓。”
加快步子走到他前面去了。
他很快追上来,“我知道我做过什么。但我坚信那些伤痕可以愈合,一辈子不够就两辈子,她不承认也无所谓,总之我不会再让她离开。”
我练习了很多次,去保持冷静沉稳。
可他的话,却毫无预兆的在我胸腔里燃了一把火。
那熊熊窜起的火苗舔舐着心中的冰川,有暖流在涌动。
不,我不能,我得继续保持清醒,他是个混蛋,是魔鬼,我不能一错再错。
他肯定还没报复够,他肯定还想让我陷入地狱,只要我没死,他就一定会狠狠报复我。
我绝对不能相信他,不能……
这么想着,我把手覆到南星身上,“把孩子给我,我们该回家了。”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