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身上特有的气场,眼神犀利,又带着一种俯就的平和,让人又敬又畏,这一切都是权利赐予男人的魅力,不可抵挡。
邵建平看着我,微笑了一下,没有同我说话,而是拍了拍谭粤铭的肩膀,“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错过,终身遗憾。”
说完叫了小梵一起离开。
邵建平没带随从,不知为何,我从他挺拔的背影中看到无限落寞,这也是个受过伤的人啊。
“看什么看,你男人在跟前还盯着个大叔看。”
我回过神,“你才大叔呢,人家那么年轻哪是大叔了。”
他笑了笑,“不惑之年还不叫大叔。”
我有点惊讶,“还真看不出来,看上去好年轻,年轻时一定英俊到爆炸。”
他嗤了一声,“那是你没见过十年前的我。”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别说十年前,就现在一样叫人挪不开眼,路过的男女都免不了回头多看几眼。
我故意不屑的轻哼一声,朝前走去,他抱着孩子快步跟上来,“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我回头,“去哪儿?”
他笑笑,“去了就知道。”
原来是天文望远镜专卖店,谭粤铭替南星挑了两台入门级天文望远镜,信誓旦旦地说,要培养个天文学家。
从店里出来路过婴幼儿用品店,他突然停下来,盯着一排小花裙对我说,“秋思,我们再生个女儿吧,你看这些衣服多漂亮。”
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谭粤铭,我还真没发现你有当奶爸这么高级的爱好啊。”
他笑着说,“以前的确没想过,有了南星,我发现当爹的感觉棒极了。”
我:……
到了地下停车场,我们直接上了那辆路虎,我问他,“你不是开了辆狂拽酷炫吊炸天的跑车么?”
他淡声道,“请邵建平的秘书开回去了。”
那车至少得三千万,我反应了两秒,有点紧张的问,“莫非,你想…行贿?”
他笑了笑,“不,只是试探下他,我猜他不会要。你知道吗,这邵建平二十几岁就离了婚,到现在从没找过女人,一门心思全在工作上,这样的人通常都是硬骨头不好啃。”
我有点吃惊,“如此人中龙凤也会离婚,哪个女人舍得离开他呀。”
谭粤铭笑笑,“离过不止一次。”
我更是惊讶了,他看上去是个正派人啊……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又听谭粤铭说,“谁年轻时不犯错,只是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再没办法回头罢了。”
雨后的星空格外璀璨,星子洒满天际,像一双双会说话的眼睛,讲着红尘的纷纷扰扰。
和谭粤铭在一起,我最怕黑夜,他的欲望像一张无形的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