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雄的事,看她这幅模样只好作罢,只问,“要我陪你去吗?”
她摇摇头,“不用,你先好好休息,把孩子们安顿好再说。”
说完便不再多言,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提起来宫城的事来,“宫城陪温姨去了加拿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哦了一声,“他怎么样了?”
他记不得我,我也不好同他联系,怕又惹温姨不高兴。一切等见面再说。
云回道,“挺好的,只是过去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每次拿我当陌生人。”
我笑笑,“那也好,重新开始美好的记忆。他和阿古丽什么时候结婚?”
云回道,“谁知道呢,起先说是快了,可不知宫城一天想什么,又把这事儿搁置下了,等他回来你去问他好了。”
说着说着就到家了,云回也没多留,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南都的秋天不明显,不像青市到处都是金灿灿的落叶,它总是来得不经意,夹着点小雨。
老宅还和原先一样,清风雅静,没有丝毫变化,曲叔知道我要回来,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一进院子便是绒绒的草地,香樟树似乎又长高不少,枝丫剪得整齐,爬山虎沿着墙壁向上攀爬,青幽幽的一片,将我带回儿时的记忆。
我问爷爷,为什么爬山虎会爬墙。
爷爷说,因为它有吸盘,不仅能爬墙,还能攀岩,是最坚韧的植物,会一路向上,咱们小秋思也要像爬山虎一样,做个坚韧的人。
这么想着,我仿佛还能看见他对我笑。
图图对宅子很熟悉,带着南星一溜烟就跑了。
我伫立在原地,看着曲叔朝我走过来,“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看着他轻笑,“曲叔,你还好吗?”
“好,好得很,”毕竟上了年纪,眼睛都有些浑浊了,泪在他眼里打转,“对不起,大小姐,我替芳芳向你道歉。”
我笑笑,“都过去了。对了,芳芳人呢?”
他顿了下,“知道你今天回来,在屋里等你呢,她说想亲自跟你认错。”
我什么也没说,朝屋里走去。
推开书房,芳芳正跪在爷爷照片前,察觉到有人进来,她稍稍侧了下身,却没有转过来,双肩微微的耸、动着。
我没有动,就在原地站着,看她慢慢转过身来,“李小姐,对不起。”
我让她起来,她犹豫了好会儿,还是坚持跪着。
我也不再多说,只问,“为什么听谭粤铭的话?”
她垂下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凉,此刻又混了些愧意,“报答谭先生。”
我道,“说来听听。”
原来,芳芳有个弟弟,是谭粤铭的学弟,跟他一样命运多舛,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