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老师,我们宿舍最文静也最具书卷气的女孩,至于为什么学机械,无非是年少轻狂,追随初恋情人的脚步,明明对机械一点不感兴趣,却为爱牺牲。
然而执着并没有换来好结果,与初恋的感情也无疾而终。
那位初恋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在和她恋爱长跑八年后,选择了公司新进实习生,三个月就跟人求婚了。
蓝潮因此对爱绝望,单到了现在,好在她还是爱自己的,乍眼看去,妥妥的白骨精。
我是老四,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关于我的死而复生已然成为一段传奇,曾经都羡慕我如愿嫁给了男神,而今也只剩一片唏嘘。
分开后的我们,在各自的轨道上踽踽独行,跟着生活颠沛流离,联系次数,从开始的天天联系,到两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个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半载也没有。
这就是生活,位置变了,各有队友。
马悦说,“友谊这个东西被世人捧得很高,它跟永恒其实没有太大关系,换了空间时间总会有人离去,要从同路中寻找。而非硬拽着旧人上路。”
这话遭到我们一致反驳,马悦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们也会反感,我们天南海北的,不管隔多远,心得在一起,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
絮絮叨叨聊了好多大学时代的事,八卦这个八卦那个的,时间一溜烟儿就过了。
下午在学校大礼堂举行校友大会,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精英校友们欢聚一堂。
b大作为国内一等一的高校,校友中少有混得不好的,但总有那么些尤为出类拔萃的人物,例如钟庭,在整个生物学界都是中心人物,也是最年轻的专家学者,被一干学弟学妹奉为神一般的存在。
这次,钟庭作为青年校友代表做了发言,校长亲自给他颁发了优秀校友奖章。
杨愉笑涔涔地看着我,“看到这一幕,作何感想?”
我笑了笑,“自然是替他高兴。”
她大为不解,“为什么要分开?这么优秀的人,你舍得吗?”
我笑笑没有说话,她又道,“我记得你以前睡我下铺,经常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一会儿二钟学长一会儿钟队长,一会儿又是钟庭的,就没见过你这么痴傻的。”
我默不作声,她继续说道,“当然他那会儿也太高冷了点,你都追他追到那个地步了,他对你还是不瘟不火的。”
我笑着打断她,“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呢。”
她耸耸肩,“ok、ok我不说了,那我问问你,你真的跟谭粤铭在一起了?”
我轻轻一笑,她皱皱眉,又煞有介事的点着头,“难怪你要和他分了,钟庭和谭粤铭pk的话,还是略逊一筹的,毕竟谭粤铭会撩妹嘛。”
大会结束,所有人都分头而动,寻找到各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