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再吐一啪口水,淹死他。”
“……”
“不过一件事,让我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我道,“愿闻其详。”
她拉着我坐下来,替我倒了杯热茶,又加了些鲜奶,“生意场上从来没圣人,为富就不仁,为仁就不富,怎么平衡富和仁是门技术活。那什么仁商啊儒商的,都是表面光鲜,脱下裤子一样一屁股没擦干净的屎,肚子里照样装满民脂民膏。我当记者十几年,没见过一个彻头彻尾干净的,包括你前夫钟庭。”
我微微一愣,“你认识钟庭?”
她笑了笑,“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他多出名啊,学术圈里的红人,我还在想,有机会对他做个专访呢。”
说着话锋一转,又回到谭粤铭身上,“我个人觉得,谭粤铭在平衡富和仁上还是做得不错的,虽说大把大把捞钱,但他也大把大把的花,花在哪儿,花在有意义的地方。我曾在非洲看到他捐助的医院,没有那个医院,很多人会死。我还在缅甸见过他捐助的战争遗孤所,运行维持需要不少钱,没有他还真不行。”
“所以说,看问题得客观,当他的好多余坏,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发现,这位记者果然很刁钻,跟她的笔头一样犀利。
见我盯着她,她忽然拍了下脑门儿,“对了,我真名叫毛幽幽,毛主席的毛,幽灵的幽,欧若拉是笔名,行走江湖嘛,谁还没个响亮的名头不是。”
我笑着念了下她的名字,“挺好听的,也很好记。对了,你们怎么会在冰岛,姜凯尘的公司不是在南非么。”
说到这个,毛幽幽又一脸感慨,“纵观世界,没有一处避开过战火,冰岛建国以来没有战争,是个和平的地方,我希望孩子能出生在和平里,等大一些再回去报效祖国。那个,我是s省人。”
s省盛产煤炭,我道,“家里有矿?”
她哈哈一笑,“姜凯尘有算不算?”
我说当然算,说完大笑,侃了快一个钟头,她还兴致高昂,我只得提醒,“你该去睡觉了,肚子里的宝宝不能熬夜的。”
将一说完,姜凯尘也过来催了,“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再说吧,李小姐要在这儿呆一周,想说多少都行。”
毛幽幽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没出声儿,倒是乖乖站起来跟他走了,我也跟着谭粤铭回了客房。
房间是全透明设计,三百六十度观景,透明度可调节。
正要休息,突然看见远处的天空闪现一道绿光。
震撼极了,是极光。
赶紧叫谭粤铭来看。
记得小时候和爷爷奶奶去加拿大旅行,看见过红色极光,那时年纪小,并不觉得稀奇,只觉得异常的绚丽好看。
爷爷还给我讲山海经,说北方有个神仙,形貌如一条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