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怕不安全,我没同意。
他正要抗议,久久没响的手表电话突然响了,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大喊着爸爸。
那头无声。
南星急得大喊,“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哪儿呀?我好想你呀,你快回来好不好?”
说了一大串那头也没声音,我把他拉到怀里,“宝贝儿,别这么大声说话,小心嗓子痛。”
“你们在哪?”
是谭粤铭的声音,像穿越了千万年似的,带着说不出来的沧桑。
压着心底的激动,平静的说道,“在漠河,跟白先生谈笔单子。”
他道,“白宇飞?”
我嗯了一声,他道,“别和他接触,单子丢了就丢了,重新找就是。白宇飞这人不正经。”
“爸爸,什么叫不正经?”
谭粤铭笑了笑,不答只问,“儿子,你还好吗?”
南星高兴极了,“我很好啊,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得哭,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上次说带我去看海鹦鹉还算不算数?他们很快就要飞去冰岛了,豆豆姐姐说等我一起去看呢…”
“爸爸答应你,尽量守约。”
“欧!太好了。爸爸你现在哪里呀?”
“离你很近的地方。好好陪着妈妈,别惹她生气,只要你乖,爸爸很快就回来。”
听南星说了声好,那边悄声挂了电话。
孩子是一种敏感的小动物,直觉通常比大人准,自从接到这通电话后,南星一直不安,眉头皱得紧紧的,连滑雪都兴趣缺缺。
幸好到了滑雪场,碰见不少小朋友,邀他加入一起玩游戏。
知道了白先生底细,我对这单生意也没了兴趣,也就不想着应付他的事,爱咋咋地,玩两天回家去。
没想到在这偏僻的雪乡遇见了老熟人,还一碰碰见仨儿。
于子新,于子悦兄妹,加一个江欣。
当听说于子新和江欣是两口子,惊讶不言而喻。
虽说我不喜欢于子悦和江欣,可对于子新却是有好感的,毕竟他曾是王爽的班主任,也是图图的架子鼓启蒙老师,再说人本身也是个颇有素质和风度的男人。
于子新对我倒是挺热情,江欣不喜欢我,只礼貌性点头,于子悦敌意就很明显了,“你以为你可以笑到最后,结果你是最惨的。”
我笑笑,不欲与她多说。
正巧钟庭过来,同于子新握了个手,“于总,幸会。”
于子新点点头,没有多言,那边儿于子悦嗤了一声,“一个惯会捡破鞋的男人和一只破鞋倒是挺般配。”
于子新赶紧拉住她,“你少说两句。”
呵呵,于子悦笑笑,“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情人失势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