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改天聊。”
拒绝得很委婉,helen只好耸耸肩,说了声ok。
唐霜并没有看到,站在阴影里的某人,脸色已经阴得像梅雨天,冷气不断向四周蔓延,路过的人都不由的避开。
赵诗烨卸完妆,穿一身典雅精致的绣花长裙,翩翩而至,“唐霜来了。”
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姑娘,走过来就挽住她,跟好姐妹似的。
面对这种待遇,唐霜有点不习惯,“赵老师,您不和同事们在一起庆贺吗,您可是总编导啊。”
赵诗烨笑笑,“又不是第一次演,早庆贺过了,我现在特别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
“对啊,作为一个舞者,你首先得有理解舞蹈的能力,才知道怎么跳,怎么跳得好。”
“是哦……”
“对了,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我都行啊。”
“湘菜可以吗?”
“可以呀。”
“这附近有一家特别不错的湘菜,前些天和同事过去,”赵诗烨说着说着,方注意到被冷落多时的儿子,“小铮子,今晚你请客啊。”
“喳,老佛爷!”
唐霜被邢铮模仿小太监的样子逗笑了,“你好浮夸。”
邢铮,“逗美女主子一乐,小铮子义不容辞。”
他还演上了,唐霜大笑。
赵诗烨道,“看到了吧,他就是个暖男,怎么样,考虑他一下呗。”
唐霜就说嘛,赵诗烨咋对她那么好,敢情是想给自家儿子做媒呢。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去了餐厅,邢铮一直在朝背后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唐霜问,“你在看什么呢?”
邢铮做了个口型,“我爹。”
唐霜立刻明白了,邢铮估摸着是想撮合他父母,但不能叫赵诗烨给发现,于是也配合他,也变得小心起来。
只是,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是盯着她的,那种如芒在背的冷意,让人透心凉。
唐霜朝后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唐霜,看什么呢?”赵诗烨忽然回过头。
“哦,没什么,”唐霜笑眯眯的挽住她,“赵老师,您是怎么创作这么一台大型舞蹈的呀?”
她眼里满是敬佩,赵诗烨很是受用,“采风。与当地人面对面交流,挖掘舞蹈的精神。这次是以藏族为主,我用了大概一年半的时间,走遍了西藏、凉山、甘孜等地,向当地人讨教,寻找那些古老的民间素材,舞蹈也好,音乐也好,传说也好,最后汇聚成故事搬上舞台。”
难怪那样有感染力,一个女人为了舞蹈,只身前往藏地,真是不容易。
唐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