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忙道:“快寻人救火。”说罢,看了看还坐在屋里喝茶的林锦婳,眉头微微皱起:“锦婳,这火……”
“火怎么了?”林锦婳淡淡望着她。她既然不肯放过白兰,便也别怪她不放过她了。
老夫人看着她这样,面色微紧,却顾着大火的事,道:“罢了,时辰不早,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林锦婳起身乖顺应是,行了礼离开时,回头朝门口看了一眼,有婆子正掀起帘子悄悄看她,见她转身,吓得赶忙缩了回去。
林锦婳嘴角冷冷勾起,眸光微凉的扫了眼这大院子,提步而去。
那偷瞄的许妈妈见她离开,才忙回头道:“老夫人,走了。”
“嗯。”老夫人皱起眉头,瞟了瞟桌上摆着的《女德》,心里一阵阵打鼓,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般。想了想,看了眼许妈妈:“吩咐下去,那丫头要是问不出来什么,便早早处置干净了,不要留下痕迹。”
“是,奴婢这就去。”许妈妈应声,刚忙出去了。
风呼呼刮着,她裹着斗篷小心翼翼从后角门溜了出去,却不知身后早已跟着一个黑影了。
她绕过两条街才到了老夫人私下置办的一座小院里,到门口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里边才有人拉开了门。
许妈妈忙问道:“可问出什么了?”
里面的婆子撇着嘴摇摇头:“嘴硬得很,奴婢打算在鞭子上沾些盐水再抽打,就不信她不说。”
许妈妈想了想,点点头:“那你快些,若是再不说,杀了便是。”
那婆子点点头:“奴婢办事您放心。”
许妈妈交代完,便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要穿过一条狭窄幽暗的巷子,但她走的次数多了也不怕,不过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猛地一回头,头便被人砸中,整个人不受力倒在了地上。
她看着面前略显瘦弱的黑影,因为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忍着痛往后缩了缩:“你是谁?”
林锦婳裹在宽大的黑色斗篷里,冷漠的看着许妈妈未曾出声,只慢慢朝她走去,逼得她不断的往后退,直到退出巷子到了宽阔的马路上。巷子一旁是一个私人马厩,马粪的味道很浓,许妈妈拧了拧眉头死死盯着她:“你可知我是谁?你若敢动我,林家人绝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我倒要看看林家两个废物,怎么不放过我。”林锦婳嘴角淡淡勾起,放下遮住脸的斗篷帽子,许妈妈瞧见白雪荧光下她略显苍白的脸,惊讶拔高了嗓子:“怎么是你!”
她尖锐的质问声才说完,那马厩里的马儿却好似忽然发了疯一般朝外跑了出来,马蹄接二连三的踩踏在了她的身上。
寂凉的夜里发出许妈妈尖锐惊惶的惨叫,林锦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马厩的门是她来时打开的,至于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