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怪那些人太过心狠。”林锦婳面色决绝。
徐泊山听得心里一颤:“锦婳,这话怎么说?”
林锦婳见他是真的心疼过世的娘亲和自己,这才将自己怀疑娘亲是被人害死,而后二房又想尽办法污蔑娘亲名声一事说了出来,至于大房想要撮合她跟赵阚,也提了提。
她才说了一部分,徐泊山已经是双目赤红,满面铁青,拳头狠狠就砸在了书桌上:“林麓之……他真是个糊涂虫,我当年怎么就瞎了眼以为他重情重义,结果却害了慧娘!”
“舅舅,爹爹且不去管他,只是如今锦婳也没有确凿证据,在京城又无人依靠,等到年关过后,祖母一回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林锦婳语气哀伤。
徐泊山看着她小小的身子骨却扛着这些,越发的心酸:“想我徐家也是百年的簪缨之族,哪里容许他们这样欺负,只恨我现在入不得京城,护不了你左右!”他气恼不已。
林锦婳见状,轻声试探道:“舅舅可曾想过再回京城?”
徐泊山一听,面色有些说不出的苦涩。他对于名利场从来都不喜欢的,只是他不在官场,官场仍不放过他,这么些年徐家明里暗里受人排挤欺负的事儿也不少了,否则也不会将儿子送去千里之外的青山书院读书。
“想回京城,怕是难啊。锦婳,当年先皇还在时,你外祖父虽为如今圣上的太傅,却让圣上误以为他暗中在帮……”徐泊山没继续说:“这件事也是你外祖父的心结,怕是难以解开。”
“皇上如今年纪也大了,当年的事情如何,想必心中也有了决断。徐家世代贤良,又为历代君王所倚重,皇上怕只是少一个台阶,下个赦令放徐家回去罢了。”林锦婳道。她记得前世皇帝死时,还在念叨外祖父,外祖父于他不止是老师,更是相伴多年,如师如父的,否则不会在误信外祖父背叛他时,也只是将徐家赶出了京城而为重罚。这么多年过去,当年事情如何,想必他心里也早已有数,只是外祖父早已过世,他也没了理由再将徐家调回京城去。
徐泊山看着林锦婳半晌,心里却是思绪万千,他当年一直为皇帝为何没重罚徐家而疑惑,难道真是如此?
他有些糊涂了,忙起了身:“锦婳,舅舅出府一趟,你在府中好生休息。”说罢,快步提步往外而去,他要去问问同僚和好友,这个道理通不通,若是如此,他不论如何也要回京城去的,就是不挣一个官位,也要护住妹妹仅留的这一双儿女。
林锦婳见他背影匆忙,知道他心里有数,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剩下的问题便是怎么回京,何时回京了。
京城,德妃宫殿。
熊树礼跟熊夫人都在,熊夫人面色微白,怀抱着小公子坐在下首不说话。
熊树礼几次要站起身来,都被德妃一眼瞪了下去。
德妃看了眼熊夫人,略冷道:“那位玉夫人当真不是你的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