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下去等着洞房花烛,等本王来幸了你?”
他这话说的暴露又无礼,旁的夫人们都红了脸低头浅笑,看向林紫苏的目光更多了分鄙夷和不屑。
林紫苏只觉得脸上好似被人又打了十几个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
不等她说话,便有侍女来强硬的捏着她的胳膊把她往里头拽了:“林四小姐,请!”
她们到现在都只是喊一句林四小姐,根本没把她当做这景王府的女主人。
赵阚冷冷朝府门口看去,却不知也有人正目光灼灼往这里头瞧。
道路旁不起眼的马车边边还刻着一个林字,林锦澄看着旁边的林锦婳,笑道:“你若是舍不得紫苏,何不亲自来送她?”
林锦婳嘴角淡淡勾起:“我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哥哥这般说,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娇嗔一句,林锦澄忙珉唇浅笑:“知你善辩。不过紫苏心术不正,你往后与她少接触。如今不知是她设计了惜玉,还是惜玉设计了她,左右林家两个女儿此番都折进这景王府了,我们早些回去把消息告诉你大伯母。”
林锦婳见他心里有数,也不多说什么了。她并没有告诉他赵阚跟林紫苏一起设计自己的事情,哥哥虽然性子稳,但难保往后不会忍不住跟赵阚撕破脸,到时候便又将他拖入险境了。
她看了眼伫立在门口不肯走的林惜玉,再看看被人抬走只剩下一口气的林威,放下车帘,便准备离开,但放下车帘的一瞬间,一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行驶了过来,在景王府外不远处的大槐树下停着,车帘掀开,林锦婳刚好能看到马车里的人。
她眸子眨了眨,惊讶的咦了一声,林锦澄不知什么事,也跟过来看到:“怎么了?”
话才说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瞧见那青帷马车里精心打扮过的人。掀起帘子的手上带着那只凤凰镯子。
他微微咬牙,放下车帘没说话。
“哥哥可还好?”
林锦澄到底只是叹息一声,温柔笑看着她:“你小小年级,知道的倒是不少。”
林锦婳眨眨眼:“爹爹与你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我与娘亲每日都在看书,书里说的可多了,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还读了这些?”
“可不是,策论也读了一些呢,就是不太通。比如有一篇提到君舟民水。若是人民的水都可以倾覆君主的船了,这水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林锦婳懵懂道,但这个论题,便是明年春闱要考的论题。她记得当年蒋青书因为眼睁睁看着母亲因旁人不肯相助而痛苦病死,所以以偏激的言论去写,反而得榜首,但如今他母亲还好好活着,必然没了那份偏激。
林锦澄微微想了想,摇摇头:“你说的这篇我倒是未曾看过,不过……”
他将从古至今的事细细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