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了此事已经烦心许久,这位姑姑说的在理,我家小姐一定会好生考虑的。”墨风替林锦婳接话道。
迎春顿了顿,扫了她一眼,也知道她的来头。赵怀琰亲自挑选送到林锦婳身边的侍女,墨风。
她对墨风浅浅一笑:“林小姐身边有你这样明事理的,实在是太好了。”
林锦婳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周转才好,熊家若知道德妃被贬为贵人,又以为是自己从中作梗,少不得要找自己麻烦。常年盘踞西南的熊家可不敢小觑,况且现在还有一个徐家在。
很快,马车在徐府门口停下,迎春很自然的就进了徐府的们,去探望了徐昭昭,简单说了些客套话才离开,从始至终林锦婳都避开跟她单独说话,贤妃此人心思太多,她不想再次被她算计进去。
等她一走,林锦婳才叫了徐泊山父子到了书房,把今日的事全说了。
“我本以为是德妃下手,不曾想竟是贤妃,而且她似乎盯上徐府了。”林锦婳如实道。徐泊山纵然离开官场许久,但也是自小官宦世家长大的,这里面弯弯绕绕还是知道,而且更有分寸,与他说总比瞒着他好。
徐程青闻言,紧握的拳头都微微颤抖起来:“这些宫里的娘娘们,要斗自己关在宫里斗便是,何故还要来招惹我们宫外的人。”
徐泊山也面色沉沉的背着手来回走,走了半晌才停下脚步看着林锦婳关切道:“她可曾为难你了?”
“没有,这些都是锦婳惹来的麻烦,还请舅舅责罚。”林锦婳心里愧疚,若不是她救了赵倾母子,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徐泊山闻言,只温柔笑道:“婳儿跟你娘亲一样善良,舅舅何来的责备,也如你所说,医者仁心,病人在前,能救当然是要救的,要怪只怪她自己恩将仇报。”林锦婳救了她的命,她反过来却拉她入水,还害了昭昭。
徐程青也跟着道:“锦婳,此事不能怪你,不过她说的话你往后可千万别信了,剩下事由她自己折腾去,你别管了,其他的事情,我跟父亲会想办法的。”
林锦婳闻言,只觉得心中温暖,但贤妃想空手套白狼,还想踩着她和徐家人的尸体往上爬,且看她到底有没有这通天本事!
从书房离开后,徐泊山才面色凝重的坐了下来:“看来当年那件事有可能是真的,皇上疏离她这么多年,怕也是知道了真相,只可惜现在太后想借她之手打压嚣张的德妃,往后去,我们要更小心了。”
徐程青也是知道当年贤妃还是嘉嫔的时候,为何忽然失宠一事的,虽然当年没有明确论断,但看皇帝从此冷淡对她跟九皇子,也能猜到端倪了,也只能点点头。
林锦婳回了房间时,天也已经黑了。
墨月还守在院子里,花生先去办事了。
林锦婳疲惫坐下,看着墨月道:“我现在手里无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