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听得晕乎乎的,拉了拉林锦婳的衣袖道:“锦婳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林锦婳还未出声,袁绍倒是瞥了她一眼,淡定吐出一个字:“笨。”说罢,又淡定转身离去。
徐昭昭气得跳脚,却又努力压制着怒气,不停的抚着胸口的气:“我是大人,我不跟小孩子置气,不跟小孩子置气……”
一侧墨风瞧着这一大一小两人,倒是笑出了声来:“袁小公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墨风,你还帮他,我委屈了。”徐昭昭故作可怜,墨风忙安慰她,几人顿时笑做一团。
袁绍走到转角,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发现林锦婳的目光也追了过来,对视一眼,提步而去。
回到小院,天色都已经黑了。
徐泊山特意让人备了晚膳来看她。
林锦婳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看看上首的徐泊山,浅笑:“舅舅这是要与我谈大事?”
“什么大事。只是最近发生这样多的事儿,辛苦你了。你父兄不在身边,你舅母也忙着昭昭的事,舅舅担心你一个人觉得闷。”徐泊山慈爱的看着她笑道。
林锦婳闻言,心里一阵阵暖流划过,但想着此时还空着肚子在自己床上躺着的赵怀琰,竟是觉得满足起来,家人爱人都在,这才是最好的。
晚饭过后,徐泊山还与她说了许久的话,从聊她小时候,到聊她的娘亲,好几次把他自己说得哽咽了,林锦婳怕他越说越伤心,又见天色不早,才亲自送了他回去,等再回房间时,才发现赵怀琰已经睡着了。许是失血过多,他伤口愈合的也极慢,林锦婳轻轻替他换过药后,才也歇下了。
一夜过去,第二日一早,慧觉就请旨进了皇宫去见了太后。
太后正逗弄着四皇子的儿子,看着重孙娇憨可爱,一连赏下了不少的物件儿,看了看慧觉,笑道:“回头再让国师给孩儿做场祈福的法事。对了,你如今孩子也有了,也该封王了,回头哀家便跟你父皇提提。”
四皇子夫妇立即起身道了谢,太后看着慧觉面容焦急,知道是有急事,也不多说什么,笑着把他们夫妇打发出去了。
四皇子走时,特意跟慧觉说了话:“到时候可就麻烦国师了。”
慧觉心里挂记着昨日林锦婳所说的事儿,也不敢耽搁,立即垂眸应下,却没发现四皇子含着笑意的眼神。
等四皇子离开,慧觉才上前道:“太后,贫僧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星象异动,东南方可能有血光之灾啊!”
太后一听,只皱眉看他:“东南方有血光之灾?”
“是,而且星象直指宫中,恐跟宫中人相牵连。”慧觉急道:“贫僧斗胆问一句,今日可曾有宫里的贵人们出宫?”
“皇后倒是会出宫,这是每年的定例了,她生辰时便要去普济寺祈福一日。”太后想了想,看着慧觉:“既然你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