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他道。
高禀看着她神情严肃,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林小姐,王爷不会允许您孤身犯险的。”
“你们不也在吗,我怎么能算是孤身呢?”林锦婳见他猜到,才笑开:“事不宜迟,你快去让王爷把人引回来吧,若是不一次性斩草除根,只怕更加麻烦。”
高禀见她一脸笃定,也觉得有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属下这就去……”
“还有……告诉王爷,相信我。”林锦婳叮嘱道,否则以怀琰的性子,绝不会答应的。
高禀见状,点点头,快步朝外而去。
雨水又大了些,伴着雷声轰隆隆,风从小窗户吹进来,让蜡烛也跟着摇曳起来。
墙壁上绿色的青苔剥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响声。
此时站在牢房门口的人目光幽暗的盯着门口,摸了摸下巴:“就她一个人在里面?”
“牢房的其他人小的一早就找借口调走了,剩下的几个草包全醉了,现在里面就剩下一个林锦婳。”之前的衙役谄媚看着面前的人,小心道:“您进去吧,小的就给您在这儿守着,一旦有人来,小的立即通知您。”
定南侯目光带着几分贪婪,想起林锦婳,心里原本只有三分的冲动,这会儿竟是变成了十分。
他目光一暗,提步往牢里而去。
衙役见他进去了,这才嘱咐着剩下的侍卫:“好生看着……呃……”
他话音未落,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死死捂住他的嘴快速割开了他的喉咙。
其他人见状,急急要去拔刀,但刀还没拔出来就被人一脚踢了回去,等他们要开口时,已经被人抹了脖子。
高禀命人将这些人全部拖下去处置好,才看着迎面而来浑身冰寒的人,低声道:“王爷,您就相信林小姐吧。”
赵怀琰牙关死死要紧,没说话,只盯着如夜里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般的牢房门,定南侯要真敢伤婳儿一根毫毛,他必将他千刀万剐!
徐程青这晚也没睡,跟墨雪查了半夜后才长长舒了口气,起身从大理寺府走了出来,对守着的护卫道:“跟我去拿人。”
“大人,都这么晚了,拿谁啊。”护卫们睡眼惺忪的看他,再看看天色,外头还下着雨呢,纵然是五月了,但雨一落下来还是叫人冷的打颤。
徐程青目光幽深,扫了他一眼,才道:“当然是妄图损害我锦朝江山社稷的人!”
“什么?”侍卫一听竟然这么严重,忙打起了精神来,顺便把其他人也叫醒了,让人备好了车马,跟着徐程青一道快速往外而去。
马车踏着地面的泥水,一路朝着前方而去,而那里的人到现在不可能知道危险竟然会这么快逼近。
烛火通明的花厅里,定南侯夫人看着面前倨傲的人,气得心口都痛了:“合香,你以为侯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