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明日太子大婚,你小心照看着些,那朗月公主我见过,不像是个好的。”常青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方伯也只能听着,但他一个后院粗使的老头,能做的实在有限。
等他走后,常青才垂头丧气的进去了,却没发现他所说的朗月夏萝,就在一角听着。
她今日算是知道了不少秘密。譬如弦月,譬如长孙玄隐,譬如长孙祁烨……
长孙祁烨曾经发生过那等事情么,若是如此,岂不是更好控制?
她轻笑,一侧的侍女却道;“公主,南疆传来消息,说咱们皇上快不行了,大皇子意图抢夺皇位呢。”
大皇子并不是朗月夏萝的亲生兄弟,反而他生母一直跟皇后不对付。
“朗月寒呢?”
“七殿下还是不愿意。”侍女道。
朗月夏萝冷哼一声:“我真是高看他了,以为用七星蛊逼他回南疆,他至少愿意接下那个位置,居然到了这时候还是不愿意。这些个男人,都被林锦婳迷惑了心智么!”
侍女不敢出声,朗月夏萝也知道后果,一旦大皇子登基,那她即便成为了西夏皇后,只怕也达不到江妃的要求。帮衬不了长孙祁烨,到时候江妃会不会让自己继续做长孙祁烨的正室还难说。
思来想去,想到今日看到的情况,跟侍女道:“去送拜帖,求见弦月公主。”
“可来时皇后娘娘便说过,说这位弦月公主太过厉害,让您不要招惹……”
“难不成由着朗月寒放弃那个位置么?他不肯争不肯夺,无非就是因为林锦婳而已,既如此,我就拿林锦婳做诱饵,我看他争不争!”她冷淡说完,看了眼热闹非凡的钺王府,转身离去。
赵怀琰在前院待了会儿便去后院了,虽说新婚诸人要给新郎敬酒,但赵怀琰往那儿端端一坐,除了几个旧部敢上来,其他人均是不敢动。
他回了后院后,身上的冰寒也仿佛自动卸下来了一般,虽然已不是第一次洞房花烛,但他还是分外的期待。
进入房间,瞧见林锦婳正提着墨笔站在书案后沉思着什么,走近一看,才知道是药方。
他笑着过去,道:“夫人不与为夫喝交杯酒?”
林锦婳微微一愣,抬头看他,这样的流程还要再走一遍?
“夫人不喜欢?”
“也不是……”
“为夫也不喜欢,我们直接到最后一步吧。”说罢,抬手便将一侧的软垫拿了来铺在了长长的桌案上……
春宵一刻,芙蓉帐暖,院外站着的下人们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本正经的红着脸看天空。
早已去了百里之外的赵阚却在意外勒住了马,春日残阳挂在天际,将天边的云朵染成红色,余晖洒下,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璀璨的好似初次见她时,她那双夺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