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听那些街坊邻居家的姑姑婶婶说过的,闻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压在人家腰上。
她立即收了回来,轻咳两声,笑道:“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上京城了?”
“急什么,为夫等了一夜,事儿还没办呢。”长孙祁烨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起来。
“什么事啊,关我的事吗?哎呀,睡了一夜,真渴啊……”林枕溪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溜下床,这才发现竟是满屋子的狼藉。
她顿了顿,一面去拿一侧的水壶倒水一边问道:“这儿怎么了?”
长孙祁烨看她竟是不记得了,干脆好好将她昨晚委屈巴巴的哭唧唧又豪爽的一口干掉一壶茶的事儿说了,林枕溪尴尬的看着手里倒不出茶水的壶,尬笑两声,便忽然听他道:“小白是谁?”
“我家的养的小香猪啊。”林枕溪顺口答道,等答完,才发现背后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传了来。
她想也没想,拔腿就跑,长孙祁烨瞧见她慌慌张张如临大敌的样子,眼神虽然凶,嘴角却是高高翘了起来。
只是昨晚来刺杀的,到底会是谁呢?
而且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忘记以前的事?
他心中不解,起身走到窗边,瞧见外面淅沥沥的大雨不停,心中沉沉,不再多言。
宫中,长孙祁烨因为大雨滞留在几百里外的消息传来,林锦婳也放下了手里的书,道:“让人照看好,别半路出了事。”
“是。”
宫人应声退下,赵怀琰才从里间走了出来。
刚褪下朝服的他,换上黑色龙纹的常服,腰间系着红色的带子,坠着一块龙纹黄玉,矜贵而清雅。
他瞧见林锦婳在看书,尤其这几日总闷着看书,只道:“宫里有个听雨楼,婳儿可要去看看?”
“听雨楼?”林锦婳放下书坐起身来,赵怀琰朝她伸出手,她抿唇一笑,将手伸过去,便随他一道往外去了。
赵怀琰没让人跟着,只牵着她的手,撑着伞缓缓往前而去。
宫里的青石板路早已经轻扫的十分干净了,不过伴着这雨,再有风儿一吹,难免有树叶落下来,还有新开的花。
林锦婳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随他同行,侧过身看他时,才觉他嘴角藏着的温柔笑意。
她心中甜蜜,等到了听雨楼前,才发现竟是修筑在宫墙附近的一处三层楼高的八角阁楼。
赵怀琰牵着她缓缓踏上最高处,站在廊下,才看着笼罩在烟雨里的京城,浅笑:“婳儿将来想去哪个地方?”
林锦婳心中一动,他已经在盘算离宫的事了吗?
可是现在朝廷中没有能用的皇子,若是现在离开,岂不是要置大齐于不顾?
“皇上……”
“等到慕锦长大了,我们再离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