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蔺时年把“雀”牌盖回桌上,笑了笑:“不要的话我收回来了。”
“你不是没品耍赖的人,愿赌服输。”前半句,华哥借用的分明是方颂祺邦蔺时年写支票前的话,话落,他顺其自然揽上方颂祺的腰。
蔺时年给她准备的这套小礼服,前面看没什么花样,后背至腰间则全无布料。粗糙的陌生手感一上来,方颂祺不自觉有点僵,暗暗深呼一kou气后,迅速调整过来。
然,行走间,华哥的手与她腰臀处的皮肤直接产生摩擦,实在难以叫她完全忽视,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不就被摸几下?矫情什么?等下或许还得负距离接触,艹……
几人前后脚离开麻、将室,在过道上分道扬镳,各自散去。
蔺时年一直走在前面,倒不曾再看她一眼。
方颂祺准备好的向蔺时年表达谢意的笑容没能递出去,被华哥带着,朝反方向去。
王八蛋!越来越不是个东西!真当她是他私人所有财产还推出去当筹码?筹他祖宗!
她发誓!下次再见着蔺时年,她非阉了他不可!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华哥的询问拉回了方颂祺的分神。
“小方。”
“哪里人?”
“鎏城。”
“噢,老蔺的祖籍老家啊。”华哥恍然。
蔺时年的祖籍老家?嗖嘎……方颂祺头回知晓。
“你的粤语讲得很好,我以为你本来就是港粤一带的人。”华哥与她闲聊起来,“几岁了?”
“二十六。”
“很好的年纪。”华哥评价,又问,“在哪里工作?”
“工作就是陪各位老板睡。”方颂祺笑靥如花,是恰到好处的腻。
华哥被她逗乐,放于她腰臀处的那只手往下滑了不少,不轻不重地拧了她一下,嘴里还在问:“跟着他多久了?”
“两年多。”方颂祺因为他的手有点心不在焉。
“两年多?”华哥微诧,脚步应声一顿,手上的动作亦滞住。
“怎么了?”方颂祺疑虑。因为她跟蔺时年的时间偏长,他觉得她比他原本所以为的还要不干净?
“没什么。”华哥的表情颇为高深莫测,意味声长,“蔺子藏得挺深……”
对蔺时年的称呼瞬间从“老蔺”转变为更为亲昵的“蔺子”,前一种像朋友间统一在外人前对彼此的叫法,熟而不一定亲。
方颂祺再蠢也听出分明“有什么”。
未及她探究,华哥的房间到了。
两位侍应生邦忙开门,恭敬告知:“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用她邦蔺时年给出去的那笔钱准备的宵夜……?方颂祺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