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家在背后,现在在汇报情况,征询意见。
不多时,中年男人打完电话,举起拍卖牌,一口气直接递出了六百万的价格。
全场皆哗然。
方颂祺相信,明天,甚至此时,消息从拍卖会场这里传出去,在艺术品的圈子里同样会引发各种猜想。
“j.f.”的作品,极有可能会因此再涨一圈价格。
方颂祺转回头去看蔺时年,和会场上的其他人一样好奇他接下来的举动。
蔺时年不疾不徐地把茶喝完,才慢吞吞对魏必打了个手势。
魏必则根据他的意思,向拍卖师表示不再竞价。
“怎样?解闷了没有?”蔺时年望向她。
方颂祺彻底搞明白了,蔺时年根本不打算买,而是料准了对方势在必得,所以故意抬价。
比起解闷,她更好奇的是:“谁呀那是?劳您亲自下场宰对方?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
“我也不知道。”蔺时年眸光深深浅浅,“就是觉得挺有意思。”
骗鬼呢?方颂祺翻白眼。不就是不想说。
嘚儿,反正她也没兴趣知道。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蔺时年起身。
正合她的心意~方颂祺顿时又乐呵了,忙不迭跟上,下楼后,忍不住往会场里最后望去一眼。
到底是谁……
…………
蔺时年的“走吧”却是和方颂祺以为的“走吧”不一样,把她送回住所后,蔺时年连车都没下,就和魏必直接去机场了。
大忙人,连轴转得连和她打个离别炮的时间都没有,方颂祺乐得自在,总算睡了个好觉,一觉自然醒。
下午,自有专门安排的车子送她去机场。
这一回方颂祺没有再出意外,非常顺利地飞回了鎏城。
从机场打车回到公寓时,太阳落山已久,夜幕降临。
感受了几天澳门的气温,鎏城的夜竟难得地让方颂祺感觉到也是有那么一丝凉意的,伴着凉意,空气同样清新了不少。
但享受只是短暂的,待她拎着行李多走了几步,就又燥热得不行,急急加快了脚步。
到了楼层,她开门进去,迎接她的是自玄关开始落了一地的混杂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