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员工对此类宴会已疲惫,有事的人才出席。
实习生们则充满新鲜感,也抱着能见到高层领导的心理,几乎没有一个落下。
方颂祺远远瞅着他们三五聚首相互打招呼,倒似接着这个机会来了个实习生的小聚,相互交流入职dk半个多月来的心得体会。
哧,无聊。
不屑瞥过,她独自躲角落里吃东西,考虑到amanda有可能会找她,没有离太远。
可能因为早上缺了顿早饭,她今天胃一直隐隐不舒、服。这会儿喝了几口酒,胃轻微有点绞。
“阿祺……”杏夏找了过来,把一整天都在找机会要说的话给说了,“早上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多嘴,多管闲事了。”
“然后?”方颂祺斜眼,“只是不该直接说我,心里仍然站你的周泽。”
“阿祺,我……”杏夏语塞。
“跪添你的周泽去!别来烦我!”方颂祺甩脸,往洗手间去。
早该料到,杏夏跟了周泽之后,她和杏夏的关系就不可能再当作周泽不存在那样如常相处。
她自己也是嘴上的话说得太漂亮什么不去管杏夏和谁谈恋爱,实际上就是膈应得要死!
在马桶上坐了会儿,感觉胃里的不适有所舒缓,方颂祺离开洗手间。
片刻的功夫,宴厅内的气氛也和之前大不相同,因为非洲代表团和dk的领导全都现身了。
方颂祺停住,视线穿过人群的影影绰绰,看到华哥,然后看到与华哥并肩走在一起正相聊甚欢的冯松仁。
鬓边的白头发明显比以前多了,不过并没有给他增加太多的苍老,大概因为他的精气神依旧矍铄。
微眯起的眸子重新放松开,她撇开视线。
这么一撇,撇见了跟在冯松仁身后的某个中年男人——澳门的画品拍卖会上,以高价敲下《梦中缪斯》的那一位冤大头。
愣了一愣,方颂祺又看回冯松仁,立时明白了什么,不由哂笑。
哂笑之后,方颂祺陷入深沉的凝思:现在的问题在于,蔺时年是怎么回事?
鬼才信他那个时候不知道买画的人是冯松仁。
很快,她又在一拨人里看到了季忠棠。
只dk单独宴请非洲代表团的酒会,没有一个外人,就季忠棠来了。那么季忠棠和冯松仁的私交非常不错喽?
冯松仁在这时走上最前方的小舞台,为今晚的宴会致辞。
方颂祺往后退,走出到外面的露天阳台上。
卖麻批的是,阳台上躲了一男一女纠缠得正热烈,似乎即将不可描述。
她倒想悄无声息不惊动他们,偏偏杏夏再度找来:“阿祺,原来你在这儿~”
然后那一男一女立时被打断,女人赶紧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