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邦助。”
季存希从旁冷笑:“那个高家够不像话的,这次惹到大佛了,看我不整死高一铭!真给我们男人丢脸!”
“欸,不过话说,”他话锋一转,“那个小方同志,真汉子啊,一个人就把高一铭的窝给捅了。我刚去打听过了,高一铭那左边耳朵是割掉了彻底废了,下面那玩意儿还在手术室里抢救,估计希望也不大。”
季存希的口吻里有对方颂祺的佩服,也有解气。
可沈烨听着格外不舒、服:“那是她受了多少伤换来的?”
他没有佩服,没有解气,有的只是心疼。
季存希发现他语气中透露出的情绪后,也察觉自己刚刚的话不太对,十分抱歉。
警察找过来问他们口供。
沈烨把杏夏来电一事告知后,猛地记起杏夏和周泽还没找到,赶紧也报了案。
消息却是来得很快,杏夏也在医院里,晚上刚送来的,流产,送她来的人就是周泽,警察正好在病房里逮捕了他。
…………
这边蔺时年走出医院后,也掏出手机,拨了通国际长途。
“邦我转doctor-luo,还是有点急事找他,等他有空了给我回邮。”
…………
方颂祺醒来是隔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时沈烨还在外面接电话,让季存希先去方颂祺的病房,季存希不久后忙里忙慌地跑出来:“不好了!小方同志不见了!”
沈烨电话都来不及挂就随季存希跑回病房,果然见病床上空空如也。
心头一紧,他就要跑出去找。
洗手间里忽然传出冲马桶的动静。
沈烨驻足。
洗手间里的门不瞬打开,方颂祺推着吊瓶架从里头出来,见他们两个人大男人杵洗手间门口,吊起眼梢:“你们俩这是在偷听我嘘嘘?”
一张嘴,一如既往的方式风格。
沈烨倒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被她堵得语塞了,上下打量她,扬唇笑:“你醒了?”
笑得眼睛里似藏着钻石一般,连带他整个人都在发光。方颂祺被闪了眼,翻他白眼:“你眼瞎吗?都看到了还问?”
季存希反应慢一拍,这个时候才突然哈哈笑开来:“小方同志很豪放嘛~”
小方同志?这称呼……方颂祺吊梢眼挑更高。
虽然前两天就已正式认识,但季存希还是伸出手,正儿八经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季存希,在家里的同辈排行最小,大家一般都喊我季老幺。”
沈烨以为方颂祺不会稀罕和季老幺来这一套的,结果方颂祺竟然真伸出手,和季老幺短暂地握了一下。
然后她似刚想起来:“噢,我嘘嘘完忘记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