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用到的,不是彼时变在她手里的玫瑰,很像是在学校的花坛里摘的。
他把花稍加整了整,塞进她手里。
“‘仅仅活下去是不够的。你应该有阳光,自由和一朵可爱的小花。’”
如微风在她的心湖撩过涟漪。
她心底的某跟弦亦被轻轻拨动。
方颂祺垂眸盯着手里的花不言语。
这是很著名的,出自安徒生的一句话。
但她知道,他挑出这句话,是因为她给《taste》的最后一篇文章末尾,她引用过这句话,用来鼓励她自己,也用来鼓励所有看到那篇文章的人。
“小方,”沈烨握住她的手,“或许现在是污点,但你可以选择不要继续背着它。洗不白,我们就用以后的生活让它淡去。离开那个人,我陪你一起重新开始。”
方颂祺抬眼,静静注视他。
他的眼瞳似沉在水里的玉石,澄澈清透,带着最纯粹而真诚的鼓励。
她往前倾身,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沈烨受宠若惊,有点愣也有点吓:“你……”
方颂祺被他的表情逗乐:“不是非礼你,是情绪到了,突然想亲你,就亲了。”
沈烨稳了稳心绪:“什么情绪到了?”
方颂祺未答,跪、坐起来,更大幅度地朝他倾身,吻上去。
十分热切的吻。
不是方才的轻啄,也不是如此前在游乐场门口,带了一半逗他的成分,更不是最早在“风情”里为了躲人拿他当道具。
一时间,沈烨根本反应不过来。
方颂祺捉住他的手,邦他环到她的腰肢上。
之前并非没有因为某些原因抱过她,但沈烨从未从现在这般被她的柔软如绵夺去注意力。
她的腰线起落有致,她的胸口随呼吸荡漾着起伏,每分每寸似全都充满诱或,让人想将她更深地揉向自己。
他失神,恍惚中宛若受到召唤,不由自主收缩手臂,愈发紧地搂住她。
方颂祺亦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
半晌,她松开他,坏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擦木仓走火,要不我们直接干柴烈火?”
沈烨不想再因她生出更大的反应,拉开她的距离。
方颂祺觑他红红的耳根,却又扑进他怀里。
“别闹。”沈烨要推开她。
“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烨应声一滞,听方颂祺在他耳边继续道:“冯火华,如果我们两个都活着从这里出去,我就和我的金主了断,让你做我的男朋友。”
沈烨觉得好像在做梦,随即想到了什么,和她讲清楚:“我再强调一遍,你是独立的一个人,你不要因为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