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
是她昨晚忘记开着睡觉了么?
记不起来了草!方颂祺气到要爆肝!
…………
第二天,杏夏最终还是在随行团队里,因为那名试用期的同事半夜拉肚子到脱水进医院,挂吊瓶到今早上,没办法出差。
两人明明住在一处,杏夏也没和方颂祺提这事儿,且方颂祺去到公司和团队成员汇合时,杏夏已经在了。
以往杏夏要是不小心对方颂祺讲了重话,要么当即要么隔天,绝对是低头道歉的那一个,不管事实上究竟是不是她做错。
今天杏夏倒是涨脾气了……?比起生气,方颂祺反而更觉得有意思了,挺想看看她是不是打算这么和她僵着关系,能僵多久。
前往香港之前,一行人先在深圳逗留,和其他报社的人碰了个头,当晚过关进入香港,下榻酒店。
方颂祺自然和杏夏睡个双人间。
瞅着有点时间,方颂祺打算先去买几样东西,问杏夏要不要一起。
杏夏摇头:“不去了。我怕明天又没把事情办好。”
方颂祺随她的便。
杏夏的那张清单还在她这里,她昨晚特意贴在钱包里,让自己取卡的时候能随时看到不至于忘记。
买东西的时候碰巧遇上杏夏需要的,方颂祺顺手给她带了。
回到酒店,杏夏已经睡觉,方颂祺把东西放在杏夏的行李附近,想着杏夏自然而然会看见,就没再管。
第一天的会议在中文大学。
蔺时年阴魂不散地竟然也出现了,和报社的团队一起。
方颂祺低声询amanda怎么回事。
amanda反而认为她的问题非常奇怪:“香港商报、华侨新闻报、环球华报、南美侨报,哪个没有蔺会长相熟的人?董事长没来,我们下面这些员工,哪些有蔺会长来得有资格代表我们dk的鎏城日报?”
“而且,除了dk的顾问头衔,蔺会长本身担任世华联总会的分会要务,这几天也有工作在香港。你昨天没在我们的酒店里看到好几个很出名的华人企业家么?”
方颂祺抿唇。她还真没留意,她平时又不关注这些。不过,她今天又看到许久未见的华哥就是了。
不止华哥,当时游艇上和蔺时年打麻、将的另外两个男人,大腹便便和戴眼镜的,也在。她暂时还没弄清楚具体什么来头。
所幸,蔺时年只在他们团队分配到的区域坐一小会儿就不见了。
方颂祺总算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