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听故事,听一个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与你无关的故事。”
方颂祺无意识蜷缩起四肢,因为脑中闪过那些画。
那些明明应该是“j。f.”所做的画,却悄悄署了“suki”的名,而“suki”不是别人冒充的,就是小九分裂出来的一个次人格,那么,绘画是那个次人格的技能?“j。f.”呢?“j。f.”她怎么了?
那几幅画问世的时间,明明在“j。f.”“死”掉之前,方婕是在五年前才彻底封笔的。是她的这部分记忆也出现偏差了么……?
方颂祺抱住脑袋,遏止深入细思。
在未通过治疗真正记起来之前,她必须杜绝自己胡思乱想,否则会疯掉的……
而关于自己又做梦,她自己也挺纳闷的,以往基本皆因外因导致她自我意识薄弱,今晚她明明什么既没胃疼也没挨饿,健建康康活蹦乱跳,不是么?
难道现在真的连睡个觉都会不小心被其他人格的意识侵占……?
方颂祺觑一眼沙发椅上蔺时年的身影,手指揪紧被子。
结果后半夜她根本没怎么睡。
天一亮她就迫不及待爬起来,倒是看见蔺时年还坐在沙发椅里,只不过往后靠着沙发背,歪着脑袋睡着了。
嘁,放什么屁话说他会看着她,幸好她没有睡着。暗自冷笑着,方颂祺掀被下床。
前一秒还在睡觉的蔺时年这一秒忽然睁眼站起身,绷着一张脸直直望向方颂祺。
“你干嘛?发什么神经?”方颂祺被他吓了一大跳,于刹那间脑补无数变太杀人狂的画面。
蔺时年上下打量她两眼,偏头望向外头的天光,复看回方颂祺,浑身的紧绷感明显松弛下来,平淡无波澜地重新落座:“没事。”
方颂祺未理会他,自顾自去洗漱。
今天还得上班,她觉得状态还行,所以没有请假。
她的包有被带来在客厅,魏必还送来了早餐。
方颂祺并不愿意与蔺时年同桌进食,拒绝了:“我一会儿都公司会自己买。”
蔺时年静默盯她两秒,最终未勉强,将马医生开给她的药还给她:“记得一日三餐饭后服用。”
方颂祺塞好药:“不劳您记挂。我还没到记性退化的年纪。”
…………
报社办公室,杏夏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方颂祺:“阿祺,你没事吧?一早敲你房门没人应,公寓半夜好像闹贼了。”
她记得她明明起床开门出去了想确认,结果闹钟闹醒后好端端躺床上,除了后颈特别痛,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跟做了场梦一般。
方颂祺轻飘飘瞥她:“你半夜梦游了,我被你吓到,出门另外找地方睡去了。”
“我梦游?”杏夏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