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棍子敲得头破血流。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转过身,一棍子挥向面具二号的肚子。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呆愣了数秒的面具三号和面具四号,此时顾不得蔺时年,双双松开手冲向方颂祺。
蔺时年见状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撞向面具三号,再用脚绊倒面具四号。
面具三号和面具四号的木棍因此齐齐向蔺时年挥过来。
方颂祺听闻动静转过身来,草一声,跑过去一脚踹上面具三号的屁、股,同时拿棍子干倒面具四号。
“先绑我解绳子!”蔺时年喊住方颂祺。
方颂祺急急蹲身,刚给他解开手,就被他抱着一起翻倒到地上。
“你大爷!”方颂祺咒骂着,再次抡起棍子,将上方那个面具三号正要落下来的棍子打得脱手。
同时脱手的还有的还有方颂祺的棍子,虎口震得痛,痛得她眼泪汪汪。
幸好蔺时年已趁着这个空档,抓起地上面具四号的棍子,将面具三号解决,然后伏过身体来抓住方颂祺的手翻看。
虎口还真列开了一点口子。
终归是女人和男人的力气上有悬殊,她还一个人捶了三个人。
不过她刚刚那架势,还真叫他记起以前她的那个次——
啪。
火辣辣的巴掌将蔺时年的思绪打断,紧接着他的身体被推倒。
“你踏马是我的灾星吗?!谁让你又跟来海城?”
蔺时年撑着手肘坐起来,将方颂祺泛着水光的怒目圆瞪尽收眼底。
他没做回应,低头将自己脚上的绳子解开,站起来,道:“走吧,其他事等离开这里之后再说。”
“要走你走!”方颂祺盘腿坐着不动,“你把警察喊来!我就在这里等警察!”
蔺时年皱眉,环视一圈地上七零八落的四个绑匪,警告她:“别以为你打了几天拳击就真了不起得天下无敌了。刚刚是因为他们对你掉以轻心了才给了你机会。你留在这里是要等他们都醒过来再打你吗?”
方颂祺置若罔闻。
蔺时年火气也起来,暂时没理她,先去找通讯工具。在四个绑匪身、上没发现,他找去外面。
方颂祺一个等在里面,瞥见有个绑匪的身体貌似动了动,她赶紧抓起棍子,再去补了一棍子。
跟打地鼠似的。
马勒戈壁!
她将受伤的虎口含进嘴里。
蔺时年折返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呸地淬掉嘴里的血。
“走吧,我们真的得先离开这里,否则连警察都找不来。”较之方才,他已然恢复心平气和,“我没找到电话。得向去外面求救。”
“你自己去,我不去。”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