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在那边。”
她则冷若冰霜:“你再影响我,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说着,她甩开蔺时年的手:“请把我和她清楚地区分开来。你的女朋友是她,而我不想和你搞基。”
…………
嚯!方颂祺完全是被吓醒的!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摸自己的胸口,确认两只乃还在,又下意识往下伸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长了那个啥。
“方小姐……”
耳边传出马医生的声音。
方颂祺猛一个激灵晃回神,四下张望,记起自己正身处心理咨询室,急慌慌收住自己不雅观的动作。
虽然她素来外向奔放,不拘小节,但面对的是马医生,她想到自己在此之前已不雅观了一下,尴尬得连脸都不敢转过去看他了。
与之相比,马医生自然是平淡如常:“方小姐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了?”
方颂祺火气噌然上涌。
草!何止是恐怖!
…………
蔺时年没有进咨询室,只在外面的车里等。
车里的乐声被大动作的开车门的动静打破悠扬。
蔺时年本在处理文件,手中的ipad倏尔被抽走。
他侧眸看满面郁色的方颂祺,心里头些许担心,担心她今天的治疗是不是又记起一些要紧事,所以如此。
他没吭声,静待她自己说。
方颂祺的脸是鼓的,分明憋了满肚子的似气似委屈又似不平,好几秒,她一拳砸向蔺时年:“你踏马为什么早不告诉我‘铁狼’是个男人?!”
蔺时年没白白让自己挨她的砸,及时握住她的拳头。虽然她最近跑去练拳后的力气比先前有所增长,但这会儿她的一个拳头他还是制得住的,手掌比她的拳头要大,轻而易举包握住,消解掉她的攻击力。
而听到他的话,他莫名松一口气,收着她此时的表情,用她习惯的形容来说,大概就是跟刚吃了屎一般。
不过她的眉心是揪着的,俨然有痛色。
蔺时年迅速注意到,是她下意识用了虎口受伤的那只手来打人,便松开手。
结果方颂祺一个屈肘,大肘子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蔺时年眼前有一瞬的晕眩,捂住鼻子时,手上一片粘稠。
不用怀疑,出血了。
方颂祺见他鼻血吧嗒吧嗒落,眸光确实刹那轻微闪烁,但也只是刹那,冷笑地淬他一口:“活该!”
蔺时年已被她无理取闹出了火气,快速抽两张纸巾捂住鼻子,面色黑沉如铁:“是不是男人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踏马害我丢人丢到家了!你就是故意不告诉我等着看我笑话吧?!”被绑架的时候,她与他提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