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我无关。”
“鸡扒废话可真多。”方颂祺不耐烦,“我问你知道不知道她在哪儿?”
“我怎么会知道?”说完翁思宜察觉自己语气可能不太好,稍微调整了一下,重新道,“你真的问错人了。我就借过她一次衣服,再无交集。”
方颂祺其实也不认为杏夏和翁思宜在那之后还有什么可联系的,也就是遇上了,那就顺便吓吓她,闻言挥挥拳头警告道:“给我小心点,账我还记着,以后我闲下来再和你算!”
真是女混混!瘟神!翁思宜觉得以后进出dk还得小心!搅得她整个下午心情都不好,节目录制完后,干脆推掉原本和圈子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姐妹的约,老老实实回家。
晚上卢春燕给她送燕窝的时候,翁思宜不免再提醒卢春燕:“妈,你最近没再去找许敬的麻烦吧?”
卢春燕神色间划过一丝幸灾乐祸:“囡囡,别担心,妈都打听过了,那个丫头片子得意不了多久。谈了个董事长的外孙又怎样?人家家里头根本看不上她。”
“而且啊……”话到一半,卢春燕突然又不说了。
翁思宜被她调了胃口:“而且什么?”
卢春燕神神秘秘的,特意去把房间的门关好,才和翁思宜道:“囡囡你知道为什么那丫头片子不愿意把‘j。f.’的画拿出来卖吗?原来不是因为她不稀罕钱,更不是因为她要替别人保管好画,而是因为,‘j。f.’和冯家的人有仇。那个‘j。f.’也根本不是她妈妈的朋友,其实就是她妈妈!”
她憋了两天没说,这会儿终于舒坦了。
翁思宜闻言错愕不已,消化了好一会儿:“不是,妈,可你怎么知道表姑就是‘j。f.’?你又怎么知道‘j。f.’和冯家有仇?”
“你以为妈妈我每天去结识那些太太们和她们打麻将,都是白打的吗?”卢春燕小有得意,不过没再透露更多,做了个“嘘”的手势,提醒道,“囡囡,这事儿要先保密,我们只要等着那丫头片子倒大霉就对了~!”
…………
方颂祺一大早起来连打了数个喷嚏,预感今天似乎没啥好事。
去到报社项目组开会后,果然得到应验——
“小方,怎样?没问题吧?采访董事长的任务就交给你负责了?你可是董事长外孙的女朋友,不会搞不定吧?”amanda话语间携带调侃,和组里的其他人一起笑开。
方颂祺无语至极。
这就得怪老闫了,团建的时候谈及战地记者的话题,给了amanda启发不说,还点拨amanda去找冯松仁挖料,而amanda还真给采纳了,并且组里的其他成员全部认同。
方颂祺硬着头皮试图再说服他们:“董事长日理万机,哪里抽得出空接受我们的采访?而且董事长处理的都是决定公司生死的大决策,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