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宝贵财富。
“还是不少。大多数是从事私营贸易的商人。”蔺时年信口拈来。
方颂祺并不奇怪,毕竟从他父亲蔺壹南开始到他,家里的企业都在非洲发展,对非洲各国的情况能不清楚?再者,他不是和华侨商会之类的组织关系密切?
他给出的答案,方颂祺也不意外。越是战乱的地方,物资越紧缺,摸到门道的话,能捞的钱越多,不都这样?高风险高收益。
“那你呢?”她继续好奇,“华哥说你的投资项目很多,涉猎很广,在这里有你的生意么?”
蔺时年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有一点。”
方颂祺冷哼:“一个个都要钱不要命。”
“不全是这样。”蔺时年说了这么一句,听起来分明该有下文,方颂祺却没等到。
她扭回头
她的手早就撑酸了,在上来这个土台子之前,她已经放弃,破罐子破摔晒就晒,反正她这段时间也晒得够多,不怕再多晒这一阵。
而上来土台子这里后,她的轮椅稳住,蔺时年腾出了手,邦她把衣服重新撑了起来。
只撑她一人,撑在她的头顶上。
方颂祺先前沉浸在远眺中,这会儿才发现,有点不想承他的情。
恰好衣服也遮挡住了他的脸,她抬手把衣服揪下来。
两人得以对上视线,她舒、服不少,主动发追问:“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是怎样?”
蔺时年低垂着眼,静静注视她渐变色的头发。
那天晚上在机场,隔着车窗玻璃看到她走过来,他就想告诉她:“换了这么多次颜色,这回的最好看。”
发色本身很青春,配之她的短发,带一分酷酷的劲儿。
他心里无奈地笑话自己,他竟然能完全接受她这样调色盘一般的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