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和小九说了您现在的这番‘解释’,小九就能接受?就能阻止小九的想不开?”
蔺时年眸底云笼雾罩。
方颂祺勾唇,眼里带讽:“您这段‘解释’罗里吧嗦,一个字也没切到重点上,全部顾左右言其他,总结下来其实就一句:你有苦衷所以应该被原谅。”
“而实际上,你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她稍加一顿,使得分量自然而然落在她接下来的话里,“在你强调的法律名义上,小九是不是你和沈佳容之间的第三者?”
即便蔺时年已预料到他的解释没有用,眼下仍感觉胸口重重挨了一拳。
“您不是口口声声欠她一个解释吗?现在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了?很简单,只要说‘是’或者‘不是’。”方颂祺笑眯眯,吊梢眼此时因笑意完成一条缝,满面期待。
却全部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入他的胸膛。
他胸口的刀是无形的,而思绪中晃过的三年前的画面中,小九心口的刀是是实实在在的。蔺时年定定凝注面前的女人,如她所愿,给她回答:“是。”
方颂祺双手一拍,宛若法官敲锤,紧接着她双手一摊,“结案”道:“那不就完了?”
抬手摁了摁喉咙,她喝两口水,复抬眼皮,真正一副已经揭过去的表情,问:“现在您可以回归正轨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蔺时年的表情似乎在说他还没揭过去。
方颂祺才不管,将他的沉默当作默认,重新问:“您知道我母亲和沈佳容很早就认识吗?”
蔺时年倒是给反应了:“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
“‘后来’是指什么时候?”何止这个问题,她一直未曾细究过,“您和我母亲,是从没断过联系?还是后来重新联系上的?”
蔺时年抿唇,先回答后面的问题:“我最初不知道我爷爷是你母亲的资助人,你母亲也不知道我爷爷还有我这个孙子。”
“那什么时候知道的?”方颂祺蹙眉。
“在米国和小九相处的那段时间了解了你们母女俩更多的事情我才发现你母亲和我爷爷的关系。”
“你那个时候和方婕相认了?”
“没有。”
方颂祺听言蹙眉:“那方婕到死都不知道你是她恩人的孙子?”
蔺时年看她一眼,分明有所顾虑,所以没回答。
方颂祺眯眼:“你用‘长腿叔叔’的身份一步步慢慢地故意接近小九,真正的目标是‘j。f.’吧?为什么目标是‘j。f.’?因为你知道‘j。f.’和沈骏的关系,对不对?”
只要记住,他的终极目标是冯家,那么只要沿着冯家往下追循,不难揣度出一二。
这次蔺时年倒挺有担当,敢做敢认:“我爷爷是被冯松仁间接b死的,几十年前非洲发生的一切已经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