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勾着他的魂儿。
他没说话,用行动来回答,要往她的房间走。
方颂祺保持双手抱胸倚靠门框不变,此时外加抬起一条腿,亘住门口,强调:“老样子,只走shen,不走心。”
…………
蔺时年真的很喜欢她今晚的这条裙子,所以没给她脱,反正也不妨碍他。
“你说,我们这样,是你比较贱呢,还是我比较贱呢?”刚问完她就觉后脊背就发麻。
头上流着汗,她捕捉到从她的心口传来的他的回答:“我比较贱。”
“…………”
到歇战的时候,裙子还挂在方颂祺腰间,就是皱得不成样子,几处也被不明夜体渗得颜色发深。
她自己也懒得动弹,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昏昏谷欠睡间深以为然道:“我也觉得你比较贱……”
距离那个话题明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居然还能被她续上。仰躺着的蔺时年盯着天花板无声笑一下。确实如此。毕竟现在是他单方面喜欢她。
“不过能和我睡,比起你自己犯贱,高兴更重要,是不是?”方颂祺又问,随后叹气,“我也是暂时没的挑了,只能先拿你凑合凑合。”
“刚做完就说这种话,你好意思?”蔺时年失笑,等片刻没等来她的回应,他偏头,发现她睡着了,因为是她是趴着的,一侧的脸颊枕在枕头上,使得她的嘴唇遭到挤压而半张开,口子圆圆的,或许再过会儿她该流口水了。
蔺时年侧翻身,伸手将她鬓边的小卷发拨开,然后凑过去,轻轻吻了吻。
方颂祺在这时忽然睁眼。
蔺时年亲着她,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倒是方颂祺率先推开了他,再抬腿踹了他一脚:“别烦我,回你自己房间睡。”
蔺时年:“……”
而其实她讲完这话就又睡过去了,没有再发出动静,任由她上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展露在他面前。
蔺时年叹气,拉过被子邦她盖上,遂她的愿准备离开。
方颂祺倏尔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着脸色,一脸惊惶。
“怎么了?”蔺时年迅速坐回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而且被他捉住的一瞬,她浑身十分明显地颤抖一下。
“又做噩梦了吗?”蔺时年为她担心,这不是才短短几分钟?他猜测她可能不是发梦,而是又闪过什么零星的叫她惧怕的画面了。
方颂祺的话验证了他的揣度:“不是做梦……”声音又虚又飘,她用手掌挡在自己的眉骨处,遮住双眸,冷静片刻后,继续道,“是闪过几个画面。”
“什么画面?”能把她吓成这样?
方颂祺把手从眼睛上放下,表情带些纠结又带些古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