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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得了什么病？”
夜风中，男人低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轻笑一声，“你不是不信？”
权倾九低垂着眉眼，和她正是背对背交错的方位，闻言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哑笑，像是嘲弄又像是自嘲，“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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