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到现在他还是怪她的吧，只是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看到她忽然发呆，徐嘉言有些担心。
凤怜希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犹豫了一下，看着他定定的道，“如果不是我父亲，静瑶也不会出事，你怪我吗？”
徐嘉言愣了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犹豫片刻还是如实回答，“这也不是你的错。”
虽然他最开始确实怪过她，可是后来他都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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