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几十米。
随着推动距离的增加,阻力变得越来越大,稍微走开一些,这团幻境又会缓缓退回原点。
像是阿罗米格与落魄贵族的挣扎与拉锯,谁也不肯向谁屈服,但却没有战斗画面发生。
“不止是无法触碰,就连原本的城镇结构也不复存在,变成了平平无奇的冰雪空地。”
阿罗米格和落魄贵族早已死去多年,已经成为很多人不再回溯的遥远记忆,如今作祟的只是邪神眷属的残渣,以及被污染的失控残魂。
两者的残魂又表现出强烈的执念,又让柯黎觉得有机可乘:
“既然非凡特性行不通,要不就试一试施展嘴遁?试着了解他们的心愿或遗愿?”
于是柯黎改变装束,用皮毛大衣伪装面容,站在霜雾边缘喊道:“阿罗米格,阿罗米格!”
呼唤声在暴风雪的肆虐中弱不可闻,与此同时,一种怪异的违和感又在心底升起。
“这团幻境到底什么情况?难道要把它推回现实世界真正的对应位置吗?我都不认识路。”
“或者改变思路,不要推走它,试着把它抓回来?”
“不,不行,抓不到它,靠近只会产生推开它的排斥力,连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可以当成点击类解谜游戏,试着让时间和场景恢复正轨,尝试一下找不同?”
柯黎挖掘着前世的记忆和经验,开启恶魔之眼,分析着天气、环境、时间、剧情的关联性。
“阿罗米格出身低微,应该是贫民窟或者流浪汉开局,死亡是因为遭到信任的战友背刺,也许是他的痛苦和憎恨使得秘境发生变化,像暴风雪一样狂怒又无情?”
假如把所有的残魂和意念,当成一种只知道执念规则,不懂得变通的机制性产物。
迎着风雪推走霜雾,这狂风力和阻力,是否是阿罗米格不愿意离开雪域的意念本质?
柯黎没有再次推动霜雾,任由它回到原本的位置。
耐心的观察与恶魔之眼的看破,他发现幻境的某一边缘,和暴风雪肆虐的天气一模一样。
“试一试。”柯黎爬上积雪覆盖的岩石,看着冰雪飞过身侧,和幻境中的飘雪完美重合。
当他向前踏步的那一刻,幻境居然没有向后躲开,耳畔响起了混血半兽人的声音。
“那些帝国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荣耀和胜利是不存在的,当他们爆发欢呼的时候,角斗场里就只剩下无休止的杀戮和死亡,生命只是一种怜悯和施舍。”
“我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倒下,又被一次次的治愈救起,我原本的皮肤也逐渐变得和同伴一样,分不清是天生是树皮纹路还是伤口留下的疤痕。”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胜利后被一名贵族赎身,他问我是否愿意离开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