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即使平安京的妻子绝不会允许丈夫在外面养女人,或者与任何女人有情人关系,但她们却决不会反对丈夫和朋友一起去风俗店,在平安京人眼里,男人下班后去一趟风俗店,似乎和下班后去喝一杯或者去应酬一下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这已经算是某种约定俗成的应酬地点。
然而,源雾织公主并不在这群人的范畴之内。
在某些八卦周刊和野史记载中,因为源雾织公主出生时,平安天皇流连忘返于风俗店,导致没来得及见源雾织的妈妈最后一面。
随后,她妈妈就难产而死了。
其实平安天皇也并没有什么坏心,那时他还是青春正当时的好少年,有钱有权,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偶尔逛逛窑子并不奇怪。
但也是因此,源雾织慢慢长大一些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从此就再也不喜欢这些地方。
作为一名警视监,伊藤优二现在的位置已经算得上绝对的高光时期,能够被平安天皇看在眼里,但同样,只要他还不是警视总监,不是天皇的朋友兄弟,就绝不敢在这种敏感的天皇家里事上犯了忌讳。
“哦。”
源雾织点了点头,因为不是喜欢的话题,所以少女也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聊。
“那既然如此,翟楠君今晚的行程就交由你安排了。”
源雾织说完,视线转向自己的“结缘”之人,神情微微有些不舍:
“那翟楠君,今晚我先回去找我的父亲大人汇报行程,因为太晚的缘故,父亲大人或许不能第一时间接见你,所以伊藤警监会为您安排今晚的住宿,你好好休息,具体的情况要等明天了,翟楠君不会见怪吧?”
少女的不舍情绪虽然很突然,但也并不是那种十分浓郁的不舍,翟楠和她一同骑乘年兽呆了几乎两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内,源雾织的头疼症几乎再也没犯过。
这还是源雾织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放下所有的病痛,长期受到如此病痛压制的她感觉到无比轻松,舒适,并逐渐对这种感觉产生了依赖。
此时到了分别之际,源雾织对这种舒适感产生了一丝依赖和不舍,也是正常的事情。
“好的。”
翟楠点了点头,客随主便。
……
源雾织走后,翟楠跟随着伊藤警监也下了城墙。
靠近城墙的边境地带很黑,只有零星的马路和三三两两的黑车在这附近拉人——其实也就是装扮成黑车司机的极道成员,在这里打探消息。
丢失禁闭所后,平安京内的极道组织瞬间被打落到了谷底。
就连总长都被平安天皇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以,极道成员最近的行动收敛了许多,只是做一些维持街区秩序的活动,不过也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成员被派遣到城墙边上观察警视厅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