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寂猜到肯定有人在教她，不然她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悟出这些本事？
慕逍遥肯定是他首先想到的，因为在慕府，好像只有慕逍遥和这个小丫头走得最近。
九爷虽然对她很溺爱，可是，他可没这闲工夫来训练她。
而慕凌川，身为公司总经理也是很忙的。
“我不知道。”百里夏摇了摇头。
“不知道？”东方寂满脸写了个大大的问号，“连谁训练你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种事情，有那么神秘而难以出口吗？
连一点都秘密都不愿意和他分享，到底还当不当他是朋友？
不过，他啥时候和她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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