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传回了已经修改好的消息。
安溪从人堆儿里找着会展公司派来的主持人时,小姑娘正捂着额头嘤嘤啜泣,刚才被矿泉水瓶砸中了额头,这会儿说什么也不能继续主持了。
如果是换了公司里,其他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来,临时镇住场子,也不是多大的难事,毕竟不少人,入职以前就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可是放在安溪头上,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现场左右两侧各布了一支射灯,安溪试探着向前一步,强光之下,眼泪直涌出来,接着就是四肢皮肤都觉得又痛又痒。
多少年了,还是这样,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想了再多出色的主意,最后抛头露面的永远是别人,她从没对人提过,同事都只当她性格如此,所以顾海波才敢肆无忌惮地压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