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系过硬的媒体,要把这组照片放出去。
对方跟她合作过很多年了,也很有默契,特意问了一下,要用什么角度发。
安溪明白对方的意思,主动放这种消息,无非就是洗白或者招黑,稍稍考虑了一下,答复对方说,就按通常那种八卦料的风格发,重要的是关注度,其他没关系。
对方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内容也很快就安排出来了——公关男神与另一女同事疑似逛街买婚戒,职场咸猪手究竟是真是假?
这种恶俗的标题,点击量倒是上得很快,不过短短一天,就已经有财经记者打电话进来,想要采访陆中泽或者安溪。安溪特意交代了方甜,只要说他们两个都不在就好,其他的问题一概不知道。
临近周末,陆中泽发来消息,问安溪要不要一起看电影或者吃饭。一切按部就班得太过顺其自然了,甚至让安溪觉得有些别扭,陆中泽永远没有那种一时冲动的心血来潮,就连恋爱这种事,也时时刻刻冷静理智,觉得周末应该在一起,那就找个事情在一起做,更像是出于礼貌,而已。
安溪叫来自己家里,一起做饭吃,她想做点充满烟火气息的事,他们不可能永远西装笔挺地面对面,总得互相看见对方的“真面目”吧。
约会的时间定在周日,周六安溪给自己安排了别的任务。快到中午时有人敲门,安溪小跑着过去开了,意外看见程一飞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一只细长形状的小纸箱。
看见安溪两只眼睛都通红流泪,程一飞特别奇怪:“姑娘,你这是在家干嘛呢?”
安溪伸手抹了一把,叫程一飞先进来:“亿哥,哎,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跟你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在客厅里摆了一盏摄影棚用的那种仿日光灯,是从朋友那借来的,刚才开门前,她正对着这盏灯,练习从容自如地说话。
程一飞听她说了对强光过敏的事情,完全不能理解:“你这不是为难自己么?是不是最近闲得慌?”
“不是亿哥,”安溪关上灯光,让自己稍微缓一会儿,“是问题总得克服,从前做项目,一直能躲就躲。这次有关陆中泽的事,是我在负责处理,没处可躲了。”
程一飞习惯性地伸出一根手指想戳她,伸到半路又撤了回去:“姑娘啊,你这是准备冲到前面娶替他挡枪子儿?你怎么想的啊,他一个纯爷们儿,需要你给他冲锋陷阵啊?”
安溪忍不住想跟他对呛:“亿哥你说的是不是也太夸张了,就是公开发言而已,又不是上刑场。”
练习了小半天,其实还是略痛苦的,这事情没人知道,凑巧程一飞撞见,安溪就自然而然地跟他多聊几句:“亿哥,你大概不能理解,这件事对我特别有意义,不是因为它跟陆中泽有关系。”
“虽然我干这一行很多年了,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公关的意义是什么。给明星制造点花边新闻,娱乐大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