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够了。”周力盛不想再多说什么，再次走上楼去了。
周夫人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本来准备打给她儿子周展鹏，但想了想，她又打给了别人，说道：“喂，建行的张经理吗？我是蒋碧容。”
“是周夫人啊，我是张经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帮我查查展鹏的银行卡支出明细，最近这一个星期的。”
“好的，我马上给您查。”
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那个经理再次打了电话过来，说道：“夫人，周公子最近这个星期支出了六百六十万，分作三笔，一笔五百万，一笔一百万，还有一笔六十万。”
“知道那笔五百万转到哪儿了吗？”
“是一个境外账户，具体到哪儿去了，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谢谢。”周夫人挂掉了电话，这才打给她儿子，打了两遍才打通。
“妈，我正在上课呢。”
“那你还接？”
“这不是您打了两次嘛。”
“行了，你在学校是什么样子我也知道，妈想问问你，你这个星期花了六百多万，都花哪儿去了？”
“订了一辆车啊。”
“确定是订车吗？不是做其他事情？”
“什么其他事情啊？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周展鹏的语气有些回避的意味。
周夫人自然了解自己的儿子，现在她单是听语气，就知道自己儿子也参与了进来：“益生坊的仓库失火，药材被烧掉了，你真不知道？还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难道非要出事了，你才懂得收敛是吧？”
“妈，您怎么知道这事的？”
“李先生刚才都找上门来了，还有一个杨浦去某个混混头子的录音，为了这事，你爸跟李先生差点掐起来。而且，杨浦区有三个人因为这事已经死了，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周夫人苦口婆妈的说道。
顿了顿，她的语气不容质疑，“下课后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给李先生赔礼道歉。”
“我不去，他又没有多少证据，我凭什么跟他道歉？”
“李长顺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仇必报，那么多人因他而死，你偏偏去惹他做什么？你是想气死我啊？”
“反正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