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还没等周处长开口，郑经理狠狠往桌上拍了一下，忍不住提高音量。
其实，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伤了和气。
老道成熟的郑经理居然没能把握住自己的情绪。
周正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说，我不签字，你们还是回去吧。”
要是再不识好歹，周正也不会有好脸色。
“不是，周老弟，你拒绝也得给个理由吧。”
周处长有些不悦，烦躁地瞥着周正。
“没有什么理由，这是我的鱼种，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别再问了。”
“是不是钱没给到位？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商量！”
郑经理急得站起身来，目光如炬。
“这不是钱的事！”
周正也站起身来，两人怒目圆瞪。
谁也不会想到，吵架原因居然会是一条鱼。
“周老弟啊，你就看在郑经理合作意向那么强烈的份上，答应吧。虽然你不差钱，但也不要耍性子啊。”
生意人需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周处长以为周正只是一时兴起不答应合作，便帮着郑经理说话。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是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