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愿意承认现实。
现实就是，周正所使用的涂料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建筑涂料。
他究竟从什么地方得到？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陈设计，这些涂料是哪来的？这么好的产品怎么没在市面上出现过？”
同事们都围过来看着报告上的数据，大家心里清楚，这么好的涂料要是进入市场，势必能包揽整个涂料市场。
陈设计没有回答，而是甩下报告，匆匆忙忙离开。
几天之后，他留意到报纸上的一条新闻，居然是关于兔肉馆的宣传。
当地电视台到周正的兔肉馆进行采访报道，本是要采访厨师精湛的厨艺，和老板的管理理念。
没想到，有心人发现了他们店面的装修涂料很是特别，甚是可以使用。
“没错，这都是食用级别的涂料，我自创的。”
周正大大方方对着镜头承认下来，一时间引起巨大的轰动。
同一条街的其他老板都争先恐后地跑到兔肉馆，好声好气地请求周正售卖同款涂料。
更有居民楼里忙着装修的新婚夫妻，他们也想要这种健康安全的产品。
“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我尽量给你们准备一些，不过产量不多，不能大规模售卖。”
周正为难地说出自己的顾虑。
灵泉附近种植的植物并不多，他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做这方面的生意。
所以，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街坊邻居满意。
为了兑现承诺，周正熬了几个晚上，终于赶制出第一批涂料。
第二天刚上班，所有涂料被一抢而空。
这种势头是不错的预兆，周正看着兔肉馆生意越来越红火，心里比谁都高兴。
这天，他正坐在前台上负责收钱，眼前突然多了一只厚重的手。
“好久不见了，周老板。”
熟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周正抬起头来，眼神变得十分犀利。
“原来是乐鱼家的甄总，这个点要来吃饭吗？我们快要关店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外头只出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那是甄杰的私人车。
“别说客套话了，跟我坐下来聊聊。”
甄杰转身挑了一个卡座坐下来，周正倒也不在意，端着两杯热咖啡走到他面前坐下。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两分钟后，甄杰才说清楚自己的来意。
“我想让你把鱼塘盘给我。”
他翘着二郎腿，说话的语气十分嚣张得意。
周正蹙起眉头，努力搞清楚他的意图。
按道理说，老蒋能够给甄杰提供大量的货源，再加上乐鱼家本就有巨大的渔场，根本犯不着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