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傅寻瑜说道,这是再一次与闯营搭上线的好机会,怎能将它轻易放过去。
刘体纯本也有意联系赵营,不然也不会特意将傅寻瑜唤至山川坛相见。不过他还是佯装犹豫片刻,才道:“闯王亦念与赵......赵总兵的旧情。只是在下明日就要随那班乐手出府再择机脱离回归闯营,先生......先生可方便?”
傅寻瑜说道:“自无不便,傅某贺寿之事今日已成,明日当随行闯营。”
刘体纯点着头道:“如此甚好。”
当下二人又在山川坛细细商量后事,旋即分开。傅寻瑜走回兀自歌舞升平的承运殿,寻原位坐下,郑时好斜过身来问道:“外使,有情况?”
傅寻瑜目不转睛盯着席上表演,说道:“明日出府,你去少林寺,再直接回范河城交差,我另有计划。”
郑时好道:“属下明白。”
傅寻瑜又想起一事,补一句道:“对了,御寨那里,你也顺便去一趟,我今夜与你详说章程。”说完,咳嗽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御寨?”郑时好微微诧异,这趟行程,来福藩贺寿及探望少林是赵当世吩咐的必须事项,是否前往御寨,由傅寻瑜视少林之行再定。而今听傅寻瑜的意思,当是必去御寨一见了。
“此行关系重大,你自己小心拿捏。”傅寻瑜面色凝重,握着酒杯的手也在颤动,看得出,他同样心绪难平,“河南的天,怕是将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