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与我楚北遥相呼应,楚地自此可以彻底平定了。”
左梦庚红光满面连声称是,赵当世又问:“敢问左帅何时入楚?”
“左帅不来。我左家军根基在河南,河南闯贼不除,左帅岂能抽身?”金声桓生怕左梦庚几盏黄汤下肚给赵当世套出话来,抢先答道。
赵当世佯笑道:“那可惜了,左帅如我兄长,本来若能共会楚地,齐力向贼,不失人生一大快事!”接着道,“左帅定河南,左公子则定楚东南。虎父无犬子,一门忠良令人艳羡。头前听闻左帅与丁、杨等公将闯贼围于朱仙镇,可有分晓了?”
金声桓朗声道:“左帅有神鬼莫测之机,早便传信,说话就将闯贼铲灭。正因如此,公子才在这几日兴兵,呼应北事。”
赵当世笑着道:“正该如此,天下有左家军,何愁贼乱不平。”与左梦庚对饮一盏酒道,“公子尽管往前,我这里必全力支持,要有什么短缺,报过来,我来解决。”
左梦庚闻言大喜,瞥了金声桓一眼,似乎对他此前的各种担心怀疑十分不屑,高举酒盏道:“往后在楚,还要仰仗义父多多照拂了!”仰头将酒饮完,以袖口擦了擦嘴,甚显高兴。
酒兴正浓,不防侧里有随行伴当弯腰碎步跑到左梦庚身边,俯身与他耳语几句。左梦庚脸色陡变,笑容顿失,嘴角抽动连带将酒盏亦重重扣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