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紧了紧，纪楠清楚看见，她的眼里有过不甘。
纪楠眸光垂下，低声道：“墨公主怀孕之后，有自己一个人发呆的习惯，顾小姐要是受不了的话，就不要在这里骚扰墨公主了，请自便吧。”
纪楠的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墨抒回神了。
墨抒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顾温暖，才问纪楠：“怎么了？”
纪楠如实道：“刚刚顾小姐问了您一个问题，见您没回答，看起来有些生气。”
“啊……我没听见，”墨抒才恍然大悟，“没事的，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不用特地来找我说话，这样大家都清净。”
被羞辱了的感觉，让顾温暖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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