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走进帝珩的办公室，单刀直入，“帝总，是你在帮我吗？”
帝珩似乎知道她问的什么，很干脆的摇头，“不是。”
姜暖低头，思索了片刻，“难道是厉郗辰？”
陆家让她名誉受损，厉郗辰出手惩治他们。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说的通……
但姜暖直觉……
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厉郗辰。
这种温柔中透着一丝强势的手段，不是厉郗辰给人的感觉。
倒有些像……
姜暖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
帝珩看着她魂不守舍地模样，笑了笑，艳丽又阴冷，“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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