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老天都在帮他们,也或许是他们的默契无人能及,来之前想好的对策也是对的,他们的确很顺利,至少在离开前都是顺利的。
只是……
他们遇到了另一伙人。
和他们交易的卖家的对手。
两虎相争,陷阱颇多。
“走!”陆邺抓过时欢的手推她上车!
他随后跟上了车,车速极快。
可后面的子弹也一直不停。
就在他们就要甩掉追上来的人时,车子……爆胎了!
“下车!”两人没有任何地犹豫弃车离开。
这么一来,危险就近了。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而这四周……
“有河!”陆邺敏锐地听到了水流声,“会游泳吗?”
皎洁月光下,他神色坚毅,带着令她心安的的力量。
而他的手始终紧拽着她的。
时欢重重点头。
“跳。”
“好。”
“扑通——”
……
昏昏沉沉间,时欢感觉到有毛巾放在了自己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唔……”无意识的,她闷哼一声。
伸手,她想要抓住什么。
可一摸……
不是凉的,不是毛巾,有温度。
是……
手。
好像是男人的手。
男人?
一个激灵,时欢从混混沌沌中清醒,她艰难地睁开了眼。
陆邺看着被时欢紧抓着的手,微微皱眉,想要拿开时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醒过来了。
“醒了?”他问。
时欢还没有彻底清醒,思绪仍有些混乱,第一次,她有些傻傻地看着他。
陆邺意识到什么,说:“跳河后你发烧了,在之前你手臂被子弹打中,昏睡了一天。”
顿了顿,他伸手覆上她额头。
“还好,烧退了点。”
时欢愣愣的,直到他的手从她额头上移开,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还抓着他另一只手。
像是碰到极烫得火苗一般,她猛地松开。
陆邺倒是没察觉到,也没有深想,只是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欢一时没有听见。
“时欢。”
突如其来的一声。
时欢倏地抬头和他对视。
男人微皱着眉,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