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轮换,月盈则亏,日午则偏,物极必反,大道必简!此为本源规律也,自当万世不易!”
话音刚落,温谦却是终于忍不住直立而起,目露震惊之色!
须知如此简单‘三易’之语,竟将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之《易经》,彻底剖析殆尽,一语直指本源!
这等惊世之论,却又如何不惊,却又如何不叹?!
“是以,现今九州列国,所行之法,皆为古法古礼也!然世事境迁,时移世易……当今之世,如何比之上古之世?!”
魏鞅言及此处,却是忍不住情绪激昂,伸手凌空而道!
“当今之世,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实乃千年未有之大争之世!!”
“彩!鞅兄此言!令谦心生澎湃也!”
温谦闻听此言,却是终于忍不住站立而起,当场喝彩而道!
一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千年未有之大争之世!’,却当真是道尽时事变迁,阐尽列国纷争!
“时值如此大争之世,试问却又如何不变?若不变法以图强国,则无异于背离《易经》之道!终被芸芸大势所抛矣!”
魏鞅说着说着,情绪越显激动起来,显然变法强国之志,早已在他胸中酝酿已久!
“然大骊王朝……国力昌隆,位列三国之首,尊为中原霸主!试问本就兴盛,却又何来变法所求?”
言及此处,魏鞅慷慨激昂之声,却是顿显减弱,原本肆意风发之凌空臂手,也随之无力而垂。
“既无变法所求……即便昌隆兴盛,位列三国之极!却终无鞅用武之处啊……”
魏鞅连连摇首,大感郁郁般跌坐榻中,一口将杯中苦茶尽数而饮,瞬时面色皱紧,微微摇首不止,似是将那股郁气也一同饮下一般……
“鞅兄……直至今日!却才终于知晓,你之前所言何意啊!”
温谦直至此时,才终于恍然大悟般心中明悟!
怪不得鞅兄面对大国相位竟丝毫不为所动,原来他早就在心中知晓,他所学之变法强国之才,根本就不适用于本就富强昌盛的大骊王朝啊!
即便是那天启圣皇肯重用于他,却也根本不可能按照他的想法,去在国中大肆革新,力图变法!
即便此时之大骊还远未有并吞天下之力,然而比起那些穷国弱国反而更为容易不破不立!
想让本就兴旺的大国强国,主动去革新自己,去变法图强,去割骨剔肉,无异于痴心妄想,根本乃无稽之谈啊!
是以,魏鞅之才,即便千年罕有,万年不出!
却终究不可能在这大骊国中,获得寸毫施展之机啊!!
念及此处,温谦却忽而心中一动,缓缓坐入榻中,状似无意般随口说道。
“既然大骊无鞅兄用武之处,那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