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培”往后退了两步,我那一刀并没有对她做出实质的伤害,好在,他穿在外面的衣服被割破,露出了里面那件红色的旗袍。
荣凡愣住,定定地看着那片红色,举高的手慢慢落下,再一次往后退了两步。
我也退,退出相对安全的距离,喘息地骂着:“看到了吧,你还不信我!”
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没有任何开心的成分,身体随着刚才那怪异的变化,又好似被掏空一样,我赶紧掏出玉瓶,再灌了两口。
玉瓶里的液体急剧减少,也不知道还能来几次,可我现在没办法省,要是此时没办法撑过去,剩下再多的灵丹妙药又有何用。
“这到底、怎、怎么回事?”荣凡,一个大男人,问得抖抖索索地红着眼睛,如果再刺激刺激他,估计真得疯。
“哎呀呀,”“谷培”左右扭动着脖子,对我呵呵地笑,“居然真被你逃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换你们联起手来,来杀我咯?”
她摊摊手,完全是游戏不过换个玩法的轻松语气,就跟捉迷藏,换一个人当鬼而已。
然而我很清楚,这游戏根本没办法这么玩,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杀“死”她。
“动手呀,”她来回看看我和荣凡,笑容诡异起来,“你们要不动手的话,我可要动手咯?”
她睁着眼睛,里头闪烁着诡谲的色彩:“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