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起头,天已经快黑了。
仇诗人叼着烟同样望天:“你可得抓紧点,要是猜错了,人就被带走了。”
所以,是留在这边继续守,还是去找那个村干部王献国!
我紧紧扣着相册,努力去回想,但我对那个王献国真的没有印象。
冷静冷静冷静!
我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回放昨天四个人到外婆家的情景,村长……辜有成……班主……王献国……
我猛地睁开眼睛,并迅速起身,将旧相册小心地放到窗台上,跑过仇诗人身边时,拽着他一起跑。
他大长腿,我小跑着他只要走快一点就行:“确定了?”
“嗯。”
每个人身上都会带有一定的罪恶值,最直接的体现就是黑气,那并不容易捕捉,需要特别专注,才能察觉到那几乎融合在光中的黑气,就算我能看见,也总是忽略掉。
昨天到外婆家的四个人里,辜有成和王献国的黑气是最重的。
别人观其人好坏,要么看面相,要么卜卦,我很直观地就能看出来,怪不得仇诗人说我得天独厚。
当然,这并不是我判断的唯一标准,因为这黑气,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形成,不一定是伤害了戏子女鬼。
我是突然想起,跟戏子女鬼合照的那个小女孩是谁了。
那个打杂小妹!
藏起来大半的左脸上根本不是画了黑线,而是那有一道疤痕。
她当时拖着那个大箱子,去的方向,是不是王献国的家我不清楚,但那个方向是离开古屋的,班主就住在古屋里。
这个村说小也不是特别小,我找人打听后得知,到王献国的家,徒步过去的话,得走个二十分钟。
换做平时可能没什么,可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我找邻居,借了一辆小毛驴,咳,就是一辆电动车,机动车样式。
我有模有样地两手撑着车头手柄,再帅气地对仇诗人指了指后背:“快,上来。”
他很怀疑地上下打量一眼:“你、确定行?”
“必须行!”
结果是不行,我以前倒是接触过,可从没真真正正的开过,更何况都过去那么久了,仇诗人一坐上来,我油门一催,差点掉沟里去,幸好后面这位大长腿往地上一蹭,免了我们悲惨的命运。
他从车上下来,握住了车头手柄,嫌弃地挥着手掌:“坐后面去。”
他腿一跨,坐在了我的位置上,他这么高壮的人,瞬间让整个小毛驴显得特别的小,我勉强坐在后座上,有点挤,紧紧挨着他。
“抱稳了!”他油门一催,车子离弦的箭“咻”地出去了,我惯性地往后仰,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腰。
一开始我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