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记得这个。”
演得挺像的啊,但是:“你从来没有卖符给我,你说过,那东西我拿着对我有害,又怎么可能把符卖给我?”再没有金钱概念,总不会连符不能给我都不记得吧。
“仇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脸上也没了故作出来的不太像的霸气,一双流露着悲伤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离开这,不好吗?”
说话间,眼前的仇诗人变回了戏子女鬼的模样。
“为什么要离开?”我手悄悄揪着衣摆,强迫自己直视眼前的女鬼,装作不害怕的样子,“你还想为她遮掩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我怀疑过戏子鬼就是凶手,可仇诗人接连两次都让她跑了,没有那种必须马上解决她,亦或者控制住她以免造成更多认命的紧迫追击。
大松死那晚,仇诗人曾进过一次这边的田地,可这位戏子鬼却在我身边迷惑我,显然仇诗人当时追击的并不是她,而她特别害怕仇诗人知道什么,才用我逼迫仇诗人回来。
“你不必管我想如何,我只问你,要不要离开这?”
“我要找到她!”问问她,把我老婆藏哪去了。
“既然如此,”她没等我把话说完,眼睛里的哀求被杀意取代,“别怪我了!”
她的鬼爪子凶猛地朝我抓来,身子没动,手臂却拉得很长很长,我惊骇得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嘶吼: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伤害她的!”
一道不屑的冷哼从我身后传来,一秉木剑几乎贴着我的脖子朝前刺去,就那么刺进了鬼爪里。
戏子鬼惨叫着收回手,一道身影从我身后冲到了出去,戏子鬼想逃,刚跃起,空中就亮起一道黄色的光,将她弹了回来。
仇诗人木剑反手在背后:“就你能施展障眼法骗走这个笨蛋,就得做好给我时间布阵的准备。”
我瞪眼,笨蛋,是说我?
戏子鬼不甘地想要反抗,被仇诗人收进了玉珠里,再将玉珠放进一个黄色的手掌大小的布袋里,他食指中指并拢,在布袋上虚画着符号,再将布袋丢给我。
我手忙脚乱接住时,顺便挨了他一个板栗:“刚刚说谁嚣张得能突破天际?”
我左右看看:“谁啊,谁说的站出来!”
他冷笑,随即撞开我,朝前走去,我巴巴地跟上去后,再次发现了远处的那点火光。
心里高兴的同时没忘记问他:“你刚去哪了?”
“你好意思问?自己一股脑地跑进人家的幻境里,喊都喊不住,怪谁?”
“怪我!”
这次很顺利地走到火光所在地。
是属于大松家的田,然后他自己分出来的一块专门用来种菜的。
确实是有一团火,那个有自闭症倾向的打杂小妹叶子,燃起一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