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都是有意透露给他人知道的。”
“别遇到一个厉害的,就要把他当犯人一样去剖析,这样未免太累,我还是想去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拍拍他的胳膊,“好拉,别那么忧心忡忡的,我这么大的人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
“最好是。”
从甜品店出去,仇诗人的车就停在路边,我跟闫斌挥手告别,坐上副驾驶。
一上去,我迫不及待地问:“橙橙怎么样?”
“我跟她姥姥舅舅说,知道一家专门治疗这些心里有问题的幼稚园,介绍他们把橙橙送到那去,正好橙橙自己也说愿意,他们就没反对了。”
他是以警察的身份说的,简朴的橙橙姥姥没太多怀疑。
“那就好。”我由衷的希望,这个苦难的孩子,能够摆脱童年的阴影,能够健康的成长。
仇诗人见我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勾起嘴角:“给你的考核,有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