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他自己高高跳起,手中变得很大的木剑,也高高举起,拍想那缕试图跑走的黑烟。
黑烟碰到木剑时,就变回了人形,被仇诗人狠拍在地上,昨晚的噩梦再一次重现,仇诗人将他从地上挑起来再拍回去,再从地上抠出来,再拍下去!
张汉秋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直到仇诗人打够了,将变回原本大小的木剑的剑尖对准他:“现在,我问,你答。”
完全变了个样子的张汉秋连连点头。
“你答应张行一不对段菲下手,并同意他跟段菲来这举行婚礼,目标是班澜,是不是?”
张汉秋顿住,迟疑了下才开口:“只要能得到她,我就不用再靠吸食子孙新娘的灵魂来维持自己了。”
说到这,他特意朝张行一看去:“若是能成,我以后,就不用再逼行一做他不愿意的事了,我还能好好的护住这段家唯一的血脉。”
“少说这冠冕堂皇的话,你要真在意你的子孙,你刚就不会想牺牲他自己逃跑了。”我气恼地骂道,看着张行一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张汉秋低垂着眼眸,在仇诗人木剑的逼迫下,他带着对过往的愤恨抬起头:“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啊!当年,我迎娶我心爱的女子过门,她却在新婚夜跟一名仆人私奔!当我们两家长辈抓到他们时,她跟我求饶,我还是选择原谅了她,只是打死了那个拼夫,她也答应了和我好好过日子。不久后,她就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儿子,可就在儿子满月的时候,她趁我熟睡的时候,把我杀死!”
他仿佛陷在了回忆里,手指一下一下地刨着地面:“那个女人,霸占了我的家产,夺走我的一切,在我死后,她还找了另一个丈夫,让我儿子,喊他做爹!我的儿子,居然喊别的男人做爹!!”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恨她,我更恨她生的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儿子,于是,在那孩子长大成亲的时候,我就在他洞房后,杀死他的新娘!”
他说着说着,自己陷入了疯狂的大笑中,跟疯了一样。
却再这时,他突然暴起,爪子直逼仇诗人的眼睛!
“死……”我慌张得刚想叫唤仇诗人,刚蹦起的张汉秋自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
仇诗人很镇定地转头,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张行一,将张汉秋的牌位掰成了两半,大概是用尽了全力,他的手还磨出了血。
他犹如电影里的黑白,静静地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还各拿着半块牌位,好半响都没动,直到,第一滴眼泪掉落在上头,第二第三滴也纷纷掉下,砸在牌位上还发出轻微细响。
“你是我祖宗,”他声音很沉很沉,似冷静,又似在极力压抑,“我从小就没亲人,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帮助我的,是您,我恨您,我也爱您,我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的,所以哪怕你借我的手,夺得了那么多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