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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的内心,并没有表现那么平静。
在夏右吃了特制的药休息后,我出了病房,面色就下沉了,跟我约好的仇诗人正在病房外等着我。
“怎么样,有小芳的消息了吗?”
“当她有意躲起来时,是很难找到她的。”
我听他语气还算平和,没有怀疑,也没有因张晓芳做出这些莫名的事而愤怒,就像在说自己的手下闹脾气,自己跑出去玩了似得。
我抬头,盯着他的侧颜看。
他感应到我的视线,低下头:“怎么?”
“你是不是还信她?”
仇诗人没有任何犹豫地道:“是!”
我与他对瞪,见他没有任何要收回的意思,我笑了:“真巧,我也是!”
我们一起进电梯,这次平平安安地送我们到楼下:“夏左呢?”
“没事,解冻需要点时间。”
“狐狸呢?”
“还在审任姓父子。”
“灵羽没要求提审他们?”
“跟他说跑了。”
“……”这种借口真的可以用?
“那……”
我还待再问,仇诗人却停了下来,满脸地不爽,我心里一突:“怎、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
他凶狠地瞪我:“你是不是还忽略了什么。”
“什么?”我很懵逼。
他忽然抓住我,在我还一脸蒙的时候,一把将我提起,贴在了电梯厢里的墙上:“妈的,老子就在你面前,你是看不到我是吧?”
“……”这么直观地说出来……
“问了张晓芳,问了夏左,问了一帮的人,怎么不问问我?”
他有时候真直白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羞红脸地趁机搂住他的脖颈:“你没发现吗,我眼里心里,全是你!”说完,倾着身亲了他一下,想要退离时,被他反口咬住,我就这么吊在墙上,与之热情缠绵起来。
“叮——”
电梯门开了,站在电梯外头的“人”看傻了,反应过来后,他伸手将自己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抱歉抱歉,你们继续,我这样就看不到了。”
我:“……”
……
深夜:
由于把夏右夏左姐弟都找回来了,虽然变成小芳失踪了,但前者是被动,后者是主动,总归没那么要紧,累了两天,我正趴在仇诗人胸口上呼呼大睡。
忽然,手机响了。
我手往上在床台上摸索到手机,也不管是我和仇诗人谁的就按了接听,眼睛都没睁开过。
“老大,老大……”
随意将手机搁在耳